了错,桑落没敢反抗,嘴上却是小声嘟囔:“最起码我喝醉了不会断片。”

今天早上一睁眼,桑落就发现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季商早就已经起床,还去了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一番,回来之后看到桑落还躺在床上,神色自然地叫他起床,然后自己去浴室洗澡。

之后一整个上午,季商都没有提过昨天晚上的事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桑落有些拿不准季商是不是断片了,毕竟季商的酒量是真的很差,而且他醉酒之后的表现十分具有迷惑性。

就像当初他毕业聚会那次,那回他们喝的都是啤酒,因着有桑落在,季商其实没喝多少。

离开餐厅的时候也还是能自己走路,能和桑落自如对话,还说自己没醉。

只在最后洗完澡躺上床,完全放松下来后,才迷糊起来,让桑落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当时季商睁着眼睛,桑落偷亲的时候既心虚又紧张。第二天旁敲侧击地询问,才发现季商完全断片,离开餐厅之后的事儿他都不记得了。

昨晚和黄总的酒局上,桑落虽然动了些手脚,但季商也是实打实地喝了好几两白酒,桑落自己都有些不清醒,也开始怀疑季商是不是也不清醒,或是又断片了。

季商像是没听到一样,将高脚杯放回了品酒桌上,说:“还想喝的话,晚上允许你多喝一点点。”

桑落闻言抿着的嘴徐徐放松,脸上的笑还挂着,但有些浮,好像并没有为此而高兴。

酒窖逛得差不多了,两人便一道往外走,经过最后一排橡木桶的时候,斜前方忽然传来一道人声。

“躲哪儿去抽烟了?”

这低音炮一听就是成熟男性,慵懒中透着点威严,非常有辨识度。

桑落觉得自己好像听过,没等他想起来这声音属于谁,就听另一道更为清脆的男声响起。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