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秦羽白低低道。

“要上就上,”晏双冷漠道,“别说那么多废话。”

赶时间,谢谢。

秦羽白脸色扭曲了一瞬,“希望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秦羽白原本就没想过要温柔地对待晏双。

这是他的奴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羽白凶狠地掐住晏双的脸颊。

那张白皙美丽的脸沾满了汗水,因为疼痛而花容失色,惨白又脆弱,眼泪从眼角渗入发丝,他是刚开放的花,还在含苞时就被人粗暴折下,毫不留情地在掌心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