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为此自得,也从不觉得自己高尚。

他并没有抱着拯救谁的目的去挥舞手术刀,也没有任何崇高的理想与信仰。

他只是单纯地享受那种合法地切开人体的快感。

那是邪恶的。

他无视了那种邪恶,心安理得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心中蔑视着上帝与那些愚蠢的信仰,放任那些邪恶不断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