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拿出来的蛋糕,真心地发出了提问。

盛光明正微笑着看晏双吃蛋糕,闻言神情怔了怔,随即又温和地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银色的叉子从柔软的蛋糕体上穿过,触碰到了下面的碟子,发出一声短暂的脆响,晏双垂着眼睛,轻声道:“我不会帮你向他求情。”

盛光明脑子迟钝地转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晏双的意思时,先是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笑了笑后,见晏双头低得有些不正常时,才隐约感觉到晏双今晚的确是有些反常。

“怎么了?”盛光明将声音压低,努力让自己的嗓音听上去更温柔,“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晏双没有回答。

蛋糕碟子已经被扫空,露出光滑的镜面,一双充满了水雾的眼映在上头,眼睛里不知是泪还是头顶吊灯反射的光。

晏双的下巴被捉住抬了起来。

拳击手的指腹粗糙又坚硬,砂纸一样,力道被控制得很轻,可依然在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