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熬好的粥盛到碗里,陶瓷勺子轻搁在碗边,所有要吃的药和温水也一起摆上餐盘,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的戚斐云望着深色的餐盘忽然不动了。

说是被牵着鼻子走都算是抬举他现在的状态了。

简直就像是仆人。

戚斐云回头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现在有些恼火,不是对晏双,是对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