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人面前也会敞开肚皮任人宰割,于是猎人也不再忍心下手,而只是轻抚他的皮毛,甚至想将他作为私有物豢养。

蓦地,秦羽白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纤细的脖子,“我相信你还得起。”

书房铺了柔软的长毛地毯。

晏双被推倒的时候,头脑有点发懵,心想疯狗不愧是疯狗,说发作就发作,还没等他挣扎,秦羽白已经先放开了钳制他的手,双臂撑在他的脸颊两侧,目光幽深,“你不愿意?”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询问晏双的意见。

晏双目光震动,随后开始闪躲。

他已经对秦羽白“动心”了,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他只能咬着嘴唇偏过脸,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

这是一种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