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被眼下的情形完全吓住了,她疯狂的反抗起来。孙海民现在占据有利的位置,哪里肯退出去,遂一边一个,抓住她两只手,提起来,下身飞快的挺动,啪啪啪,一下一下跟打桩似的。
她着急的哭了起来,也没有声音,只是眼泪流出来,脸上全是泪,脸都花了,脸因为气喘憋的通红,好像胀了气一样在呼呼发热。
肉体撞击的声音非常大,男人的性器在甬道进出带出黏腻的,啧啧的水声。孙海民大开大合的干,捅的两人下体噗嗤噗嗤的发出怪响,很快就将她撞的脸色通红,目光摇散,腿软垂下来。孙海民好像听见她的呻吟声,动作放慢了一点,故意将自己那个大玩意整个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果然就听见了她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非常黏腻。
孙海民看她像个死人似的,摇来摆去,一点气儿都没有,还有点担心把她弄死了,及至听到这呻吟,放了心,继续大干。本来说的十分钟,李元中途完全没气了,孙海民没控制住,就干了二十多分钟。最后李元活过来了,推开他,下床搂上衣服就直奔门外去了。
李元拿着一纸证明,介绍信,飞奔回家,刚到屋后,她表妹小霞就叫道:“他们已经走啦!去县城啦!”
她去了乡上不久,她舅舅,表哥就已经匆匆忙忙送李名秋去了县城医院。半夜找不到车,她舅舅找了村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个担架,走夜路把人抬着去。
李元又摸着黑跑到县城去。
急诊室外面正闹着,因为没有介绍信,护士拦着不让入院。李元满脸通红的走到医务室里,拿着材料办好了相关的手续。李名秋被送到诊室里去了,她舅舅在外面等着,过了不久,张玲风风火火的跑来了,头发也没梳,用两个发卡别着,脚上穿着漆皮鞋,睡衣外面套着风衣。一过来就自称是家属,急匆匆的冲到诊室里去。而水元的舅舅,看张玲来了,自己已经是帮了忙了,便到走廊里照着,慢腾腾点了一支烟。
李元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神情呆滞,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舅舅抽了口烟,侧眼看了她一眼,老头子表情严肃,脸色不善:“我明天还有事情,现在要回去了,你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跟我一起?”
李元犹豫着没答,舅舅瞪她一眼,直接替她决定了:“去把你衣服拿上,咱们回家去吧,这边他们自己家的事,让他们自己家解决,回头看他们怎么办,咱们是尽了力了。”
李元央求道:“再等等吧……”
她舅舅,看到她这幅心不在焉,神魂颠倒的样子,忍不住就烦,压抑着怒气凶道:“等什么,人家老婆都来了,要你在这里多事!”
李元被舅舅这一叫,心颤了一颤。她不知道舅舅为什么会突然冲她大声,她怀疑是舅舅家知道了什么。她毛骨悚然,疯狂的哆嗦了起来,手脚都咯吱咯吱的不听使唤,她舅舅看到她这个样子,仿佛又有些不忍心了,声音又低了下来说:“咱们回去吧,他媳妇来了,咱们也帮不到忙,留在这里也是添乱。”
李元像个疲惫已极的游魂一样,跟在她舅舅旁边。她心里紧张不安,怀疑舅舅会跟她说什么,因为其他人都离的很远,舅舅也不跟那些人一起走,专跟她一起走。果然走到半路的时候,她舅舅就严肃的开口了,说:“咱们家虽然是穷人家,可是从来也不做丢人的事,自己不晓得要脸,往后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谁见了你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一辈子抬不起来见人。人家是结了婚有老婆的人了,不管人家老婆怎么样,人家关系好不好,人家只要没离婚,就是两口子,跟你没有关系,你怎么样都是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第三者,要被人指戳着骂你个狗血淋头。你这么大的人,还是读过书的,不知道要脸吗?婚都还没结,就把名声给毁了。瓜田李下,不晓得避嫌,那是没教养,人家会说你爹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