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说明过去了,他在意的是她不敢打趣的那部分人和事。
“我觉得我不会同意。”她的重点永远不离钱,“李海的退休金可比我妈多呀,他全家抠搜搜的,不给我妈花,还要从我妈这里补贴,这不是害人吗,我还没啃老呢,先让他们姓李的啃上了,笑话。”
“你也能反着操作。”他提示。
“对呀!我把我妈的钱全都存到我这边,跟他哭穷去,他还能不给?”她的话在他深邃的凝视中逐渐变低,最后她只能主动吻他结束对话。她是没少和孙远舟哭穷的。
确切地说,她和任何人都是没少哭穷的,除了李之涌骨子鸡贼,剩下的人大多不错。像孙远舟这样事事依顺的很稀罕,但至少也是付出尽心。可惜钱这东西只看绝对值,她最讨厌的就是比例衡量法,男人给你百分百和百分一,云云。
有人的百分一比别人的百分一万还多,他们怎么不提?
见她不再继续话题,孙远舟附和,附和的方式是承受她的舔吮,把她的嘴唇含在口腔里加热,她心里笑嘻嘻,觉得他真好糊弄,于是奖励他夹腿,用赤条条的两根大腿夹住他的性器。
“不行…”他轻声捧起她的脸,湿热的呼气交缠,让他的声音浸润得很温柔,很不像他,“别勾我…”
他顶着她腿心,预先把她翻身压住,防止她蓄意含他耳朵,真闹出事就不好办了。
第二十三章:孙远舟的人生拐点
她拉起被子盖住两人,说白了就是床的问题,一动就乱叫,叫得这么凄厉,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仅仅睡梦中翻个身,听到这样的声音也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黑暗柔软的小空间里,孙远舟不得不把自己撑起来一点避免压到她,她攀住他的上半身:“我是不是该换床了呀…”
“可能是吧。”随着他向下按压,床板吱哇响,他紧张得浑身僵直,有限的动作里,把她的手绑在头上。
“你干嘛呀!”她甜蜜地小声。
“你别动了,俩人一块动共振更响了。”他嘴唇贴着她脸,说话的气流就在她鬓角,没有过分的性暗示,但这股热气令她过电般发麻,蹭着他的大腿,湿掉了。
“好刺激呀,你觉得呢,孙远舟…”
他憋得脸又红又烫,但在被子里一埋,倒也看不出来:“我…我压到你没有。”?瓦B?d首?????a??dú不мí璐:?????8???.??????
“没有。”她把他脊背往下放,“你干脆压我吧,你这样不累吗。”
“没事。”嘴很硬,有细密的汗水,最后顺着额头滑进脖子,滴到她身上。
“来吗。你轻点。”她低语。用膝盖内侧若有若无地蹭他的腰,果然是在瑞士吃洋餐吃不下,这一回家不就壮实了嘛。
“你想要吗。”他快闷死了,想把被子掀开,她瞪着他拒绝,嚷,“别、别,就在里面…”
“我喘不过来气了…”他被她吻在唇上,肺活量清零,“…佳…”
“我给你人工呼吸嘛。”
“好,但你等等…”
她头发压在身下,他怕又搅到她喊痛,又往上挪了挪。刚想伸手从下面捞起她一条腿试试水,剧烈的“吱――”他不敢动了,只有床震的余韵提醒他,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别。我弄不了。”他慢慢把她打弯乱晃的腿放回去,“这个声太大了,我有点…”他把“怕”字咽回去。
“我垫了席梦思啊。”
“不是,是你床架子底座站不住,你有没有掀起来看看它是不是裂了…”
“…我们别讨论这个。”
他被噎着,由着她,不吭气了。
“你下去吧。”她一用力,锢在头顶的手立刻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