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住他这,不回了。”她脱光了坐在马桶上打字,“男方我粗看,跟妙妙不合适。”

睡眠模式,省得她追问没个完。

怎么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连家都不想养,还是男人吗。

齐佳在心里直翻白眼。孙远舟不能算是五好丈夫,但跟歪心思小男孩一比,直冒圣父光辉,闪亮得堪比客厅顶灯。

她今天没心思拾掇熏香,随便沐浴液在花洒下头一冲就出来,头发是她讨厌的薄荷味,吹风机猛吹才能驱走。

孙远舟无所谓用什么,但他也不会轻易更换用惯的,除非在他死之前先停产。

就算她洗得再快,跟孙远舟一比也是磨洋工,她叫唤他的时候,他已经穿得整整齐齐,长袖长裤的家居服,一丝不露,很难不让她有种被防范的错觉。

“粉瓶的,你看见了吗?”

“没看见。”

“我之前放这里了啊!”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