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转身看到早就等候在宴会厅外的男人。
盛景炎坐在轮椅上,他仍然很憔悴,但整张脸上都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目光一错不错完完全全的落在许愿脸上。
能明显感觉到傅京礼狠戾的眼神,他抬眸眼底全然都是笑意,他不带任何敌意的笑都仿佛带着攻击性,利箭一样不停地戳到傅京礼胸口。
许愿已经走到他面前,他额角是有伤口的,裹了一层纱布,平日里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有那么点惹人怜爱的姿态,她有点想捏他的耳朵,却又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伸出手戳了戳他的鼻尖,力气很小很小。
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的盛景炎忍不住笑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乱跑,你当自已有什么特异功能能自愈呢?你这种人就该给你套条锁链锁在家里让你哪里也去不成。”
许愿声音中带着几分埋怨,却没有不耐烦,她是真的担心盛景炎的。
盛景炎眼底的笑意根本藏都藏不住,他握住许愿的手放到自已侧脸让她能够触到自已的脸。
“那锁链要金的,方便我发微博炫耀下许小姐对我的占有欲。”
许愿:“……”
许愿这次是真被气笑了。
“我要锁你哎。”
盛景炎毫不在意,因为那人是许愿,所以她不在意可以失去他最爱的自由。
“因为是你的话,我愿意的。”
许愿俯身,唇贴在他耳边。
她呼出的热气有些暧昧痴缠。
几乎整个人要贴在他怀中。
“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管着你。”许愿问他。
盛景炎嗯了一声。
“占有欲很强?爱好自由永远爱自由但是在某些时刻可以为了特定的某一个人放弃自由。”许愿又问。
盛景炎看着她,眼神都没有变。
“嗯,是为了你。”
许愿唇吻在他耳垂上低声问:“最开始追求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就喜欢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
她一字一句的问,盛景炎顿了下,摸了摸鼻尖有那么点心虚。
他已经猜到许愿要问什么了。
显然现在盛景炎沉默了,许愿也猜出盛景炎沉默的原因,她忍不住嗤了一声。
“骗我说生日在五月想骗我的生日礼物?你哪里是五月生日,这些特征明摆着就是射手座!不是十一月就是十二月!”
盛景炎轻咳一声:“身份证上登记错了,我按照身份证说的,也不算说谎。”
盛景炎这人,妥妥的射手座,生来就适合当皇帝的狗男人。
这么多年多少人爱慕他,他硬是一个个的全都拒绝了。
射手座是个什么星座的人?自我,永远都在开心只会深夜抑郁,深情专情但最爱不爱自已的人,显然盛景炎是有自已独特的人格魅力的,很少有人不爱他,这也就代表其实根本没有人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当年遇到许愿时许愿已经嫁给傅京礼,且那时候的许愿还没有暴露身份,也没能在傅氏站稳脚跟,所以盛景炎不会喜欢上那时候只是空有皮囊的人妻。
所以许愿离婚后又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且暴露出了自已的身份完全的展露了自已的优秀,这让盛景炎克制不住的想接近她追求她。
他欣赏许愿的美貌,却更钦佩许愿的一切。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他们是同类。
同类与同类之间会有彼此之间的心灵感应,他们就该是最般配的一对儿。
射手座其实没什么不好,以前盛景炎就欣赏射手座,但是奈何这星座的“渣男”评价太广,他也有那么点担心许愿嫌弃,再加上当时因为许愿亲手给傅京礼做过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