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也好,离婚也好,你都只能是我的。”

眼前的傅京礼,早就不是她印象中的他,眼前的傅京礼陌生又可怕。

唇角在痛,头也在痛。

许愿望着眼前发疯的男人,他像是完全没办法被束缚的野兽,可能随时暴起攻击自已。

她抬手擦拭着自已的唇瓣,触及被咬破的伤处疼得微微皱眉。

“傅京礼,我问你。”

她开口:“你知道许宁害了我,你要怎么对她。”

见傅京礼无法回应,许愿又带着嘲意的开口:“你知道傅长海伤害我,你要包庇他吗。”

一个许宁一个傅长海,会永远是她心上的刺。

傅京礼要如何抉择呢?

他沉默了。

许愿低头给薛酒发了条微信,让他上来接人,然后语气平静的开口。

“傅京礼,从头到尾你一直在伤害我。”

“不论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你永远都在维护许宁和傅长海,你说你在乎我却永远将刀插在我的胸口。”

“我说我属于盛景炎,不仅因为我爱他,更因为这种情况他永远和我站在一起,将刀尖对外,永远不会对准我。”

许愿眼神冰冷。

“傅京礼,你配不上我曾经的爱。”

第217章 他们就该一直纠缠

薛酒闯进来时,正对上傅京礼漆黑冰冷的眼神,他目光凉薄掺带着几分挣扎之意,死死盯着薛酒。

“你说你爱盛景炎,那你告诉我,他又是谁。”

他在问薛酒。

许愿语气平淡:“不管他跟我是什么关系都已经跟你无关了。”

“傅京礼,你记住。”

许愿离开前开口:“是你亲手害死了你的孩子,是你一昧的包庇让我终生不孕。”

“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许愿说得有错吗,她说得半点错处没有。

一直以来都是傅京礼的包庇,才导致傅长海有恃无恐,导致许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下手,若非傅长海,许愿不会被逼到如此地步。

许愿离开了,公寓再度恢复寂静。

傅京礼沉默的走到落地窗前,透过窗户看向窗外,看到她单薄瘦弱的身体坐在轮椅上,由薛酒推行着离开。

她是真的很虚弱,哪怕化了妆都能让人感受到她此刻的虚弱无力,唇色都是浅淡的,她整个人比三个月前瘦了一圈。

一切都是许宁做的。

傅京礼垂下眼睫,藏起晦深的黑眸。

一个是与父亲有血缘关系的傅长海,一个是曾经救过他的许宁,他不包庇又能如何,他还要如何做。

可是,从他真正做下选择后就代表他和许愿之间再无可能吗。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

不行的,不管发生什么事,许愿都必须是他的爱人。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必须让许愿回到自已身边。

傅京礼眼神幽暗,容浔一早就在二楼,此刻下楼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需要我怎么做。”

容浔提醒:“盛景炎已经被唐雅颂带走,要困住他吗。”

说到此,容浔谨慎道:“唐雅颂是被唐家人娇养着长大的,她可不是多好说话的人。”

唐雅颂,骄纵蛮横,却也足够阴险狡猾,能从国外知名高校提前几年毕业的女性,虽然不够理智,但智商已经足够碾压常人。

她一向不是多好说话的人。

傅京礼手中把玩着许愿曾抓到的娃娃,瞳眸难得闪过几许难掩的柔色,但听容浔提到盛景炎和唐雅颂眼底掠过冷意。

“她总不该是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