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姿态悠然的倚靠在一旁,抬起头时眼底都掠过一丝淡淡的暗芒。
她其实好像有些解脱了。
若说对他毫无感情那是绝不可能的,但或许是在最痛苦的时候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所以在这种时刻脑海中最先想到的是盛景炎,不再是傅京礼。
“其实你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那三年你从未真正把我放在心上,更不要提什么独一无二。”
“知道同样的情况盛景炎会选择如何做吗。”
许愿此刻似乎毫不在意自已的某些言论会伤到面前的人了。
他这样薄情,她又何必为他留情面。
“他会想为什么没有得到这样的优待,是不是有哪里自已没有做对,既然他都没有做到这一步,又凭什么奢求别的人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