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子的都是“我要为她做什么”,脑子内过完了这些,他才想到这样做许愿是不是会感动,是不是会更坚定的选择他。

“算了。”

许愿一手抓住他的领带,很轻微的呼吸,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下巴处,凑上去很轻的吻了吻。

“是心机,我也认了。”

她现在很需要有人能安慰她、抚慰她,好像那个人只能是盛景炎了。

在他声音带笑的说“哭了没,我来哄你了”这句话时,她的脑海中好像已经没有傅京礼了。

那一刻她想到的只是,我需要盛景炎,我只要盛景炎。

那种浓烈的渴望到达顶端。

“不是心机,是在意。”

或许还不到真正的无法割据的爱这一步,但一定是在乎的。

盛景炎低头,两人距离很近,他眼眸闪烁着微微的星光。

“我要吻你了。”

他这样说着,也真的吻下来,吻得温柔却又缠绵。

两人纠缠到一起,房门被关上,肌肤贴着肌肤。

外套一件件脱落,从房门吻到床头,暧昧的灼烫的呼吸和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死在其中的热吻。

她轻喘着,手撑在盛景炎胸口,触摸到些许湿润。

是血。

她喉间微微发堵。

“不能继续了。”她推拒。

“可以的。”盛景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我可以。”

“你不可以。”

许愿抬起自已的手,上面是他渗出的殷红鲜血。

盛景炎顿住,许愿已经后退几步。

“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她腹中还有傅京礼的孩子,盛景炎身体都还没养好,怎么继续?

盛景炎眼底的热意都渐渐褪去,他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却还是带着笑的。

“是我一时冲动,你别在意。”

明明在流血的是他,却还是在向她道歉。

许愿垂眸,心口像是在轻微的发烫,烫得她心口难受起来。

“坐下,我去取药箱。”

男人十分乖巧,似乎也知道自已现在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惹怒她,十分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目光却落在胸口不停渗血的伤口处,带着几分懊恼。

若不是因为这伤,恐怕今晚……

也不对,做不到最后,说不定叫停的还是他。

盛景炎轻啧一声。

“你是怎么从云尚逃出来的,我不是都已经让江医生安排人看着你了?怎么还能让你逃出来。”

盛景炎揉捏了下自已的右臂开口道:“我去找了江惊蛰,跟她说我想见你,江惊蛰就让我坐着轮椅出来了。”

他说着,目光落到门口。

虽然门已经被关上,轮椅也被留在外面,但还是能明显感受到盛景炎对轮椅浓浓的嫌弃。

“他就不该让你出来。”

纱布已经被许愿剪开,看到内里狰狞的伤口,她动作都停顿片刻方才继续。

“江医生是个好人,只是不想耽误我们谈恋爱,他能有什么错?”

盛景炎这种时候还有空逗她开心。

许愿给他伤口消毒的动作都大了几分。

“不要再胡说了。”

他倒也乖巧,眨着眼睛看她,眉眼之间都带着笑意。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胸口有,后背有,手臂上也有。

他这种时候都还能自我调侃还好没有伤到他“如花似玉”的脸蛋,结果下一秒,就被许愿用酒精棉戳了戳额头的伤口,惹得他“嘶”了一声。

她今天是真的很累,给他包扎好伤口,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