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费这个精力去管。重点高中只要成绩,只要没残废都该坐在书桌前二十四小时的学习。至于同学们...本来他们对我的评价就不算太好,虽然不至于幸灾乐祸,但没人问,没人理,都是常态。”

秦阅航的手指悄悄从衣物和谭霁脸颊形成的缝隙中伸入,试图去抚摸过去时空的谭霁脸上的伤痕。他没摸到眼泪,反而更不放心。

“爷爷回国的时候,我的伤还没养好,他发了很大的火,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他马上去找了老师给我办了转学,要从A市转到B市,那年我都高二了,很多人都劝我和爷爷,再忍一年吧,很快就过去了,那两个人也打电话回来,说现在转学没办法读重点高中,只能去普高,不利于学校的申请。”

B市的教育资源远不如A市,在录取时全省都是同一条分数线,谭霁能在B市考上A大不知道要额外付出多少努力。

“最后我还是转了,我求爷爷,原本以为他不会答应,但爷爷说,他觉得那两个人对不起我,没照顾好我,我过得够苦了,他不想我再被欺负。爷爷为了我在B市买了新房子,一把年纪还陪着我折腾。”

谭霁语调中无奈的哀伤仿佛让秦阅航跟随高中时期的谭霁一同挨了顿打,做不被支持的决定,然后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来不及后悔,被推动着向前,直到高考结束,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