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上,从唇缝向口腔内进攻。谭霁像是在吻他,又像在喝水,不伸舌头,只做触碰。

秦阅航微微把嘴张开,谭霁用舌头把衔住的胶囊推进高热而密闭的口腔中,又很快地像是怕被咬到一样,断开和秦阅航相连的唇舌。

跟着他停止亲吻的动作,秦阅航把舌头伸出来,明胶外壳被口水和体温融化,粘附在比唇色更红的舌尖上。因张着嘴说话的声音变得滑稽几分:“这是什么?”

谭霁不回答,秦阅航也不吐。很显然,谭霁是拙劣手段的初学者,应用起来完全不得精髓。秦阅航把舌收回,伴随吞咽的动作,喉结滞涩地滚动。

“真难吃。下次记得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