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地来了一句:“在下可以抱你吗?”
藤椅上的美人眼尾微红,双唇水润,一头青丝流泄在胸前的红衣上,卸了平日里狠戾的一面,盛寒枝起了“邪念”,抱了还不算,突然倾身吻了上去。
他也是头一回亲人,俩人唇对着唇贴了一会儿后,盛寒枝本能地循着酒香味儿,舌尖撬开凤玦不牢的牙关,探进去扫荡。
凤玦手中捏着的杯酒被打翻,被堵的喘不过气来,刚拾回一丝清明就察觉到有人在“啃”自己的嘴,于是凤眸微眯,抬起手对着盛寒枝胸口来了一掌。
“咳,嘶下手那么重?”
这一下虽然没用多少内力,但确实是实打实的疼,盛寒枝嘴上还残留着方才柔软触感,邪笑着舔了舔唇,刚要起身,又发现凤玦正勾勾地盯着自己,一只手还牢牢地抓着自己的衣摆。
原来凤玦醉酒后是这个样子的……
盛寒枝重新俯下身把他罩在身下,指腹在他湿漉漉的红唇上揉了两下,目光幽深地思考接下来怎么哄骗凤玦才不会被打……
“哥,你在里面吗?”
盛寒枝的流氓举止被门口的声音逼了回去,他恋恋不舍地收手,猛地一个转身,只听“刺啦”一声,衣裳下摆被凤玦扯出了一道口子。盛寒枝哭笑不得:“不是你说如果被人发现就要杀了我吗?”现在扯着我衣服不让我走是什么意思?
凤玦也不说话,就睁着微熏的眼睛瞪着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眼见着那人就要进来了,盛寒枝只好扯了腰带,把外衫脱下来披在凤玦身上,低头偷了个香后穿着白色中衣闪身消失了。
凤眠还是第一次见她哥醉成这个样子。
这桃花酿后劲太大,凤玦醒来时头疼得厉害,身上的衣袍因为他的动作而抖落在床上,破损的一角就圈在自己手腕上。
凤玦困意顿时消了大半,接过凤眠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睨了她一眼,“还知道回来?”
为了个男人就离家出走,真是出息了。
凤眠抿嘴道:“我又没说以后不要哥哥了……”言罢,又悄悄看了一眼她哥被咬破的嘴角,心里满腹疑云。
凤眠尽量克制着把视线移开,指着那青色的外衣,讨好道:“哥,这衣裳都破了,我帮你找人缝好吧。”
“不必。”凤玦丝毫不给面子地拒绝了,然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难看,做贼心虚的凤眠立刻眉心一跳,主动去厨房端熬醒酒汤,讪笑道:“哥,你昨天醉得厉害,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苍天呐,她哥学会金屋藏娇了!
第二日,尾随凤玦的圣女在酒窖的入口处被拦了下来,凤眠气呼呼地瞪着门口的教徒,打着商量道:“我偷偷看一眼都不行吗?”
“圣女别为难属下了,教主已经宣布即日起酒窖为天煞教的禁地,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可轻易入内。”
凤眠逮着守门的教徒,旁敲侧击追问了许久,在他们再三保证里头只有教主一人后,这才打消了偷看的念头。
直到几天后,凤眠在她哥房间里发现了那件被缝得歪歪扭扭的衣裳,她蹲在雕花的衣柜边上,从震惊到忧愁只用了几秒:我哥这么口是心非,会不会娶不到媳妇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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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相亲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