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看电影或是读书,这样连额外的时差都不需要倒,周一一早可以正常上班。
最后一次从伦敦回去时,祁尧借走了唐一臣书架上一本货币政策相关的书。他是要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放着一本一模一样的,只是封面很旧了。唐一臣笑着跟他解释,说这本书他读过很多次,里面有不少笔记,实在是太旧,又真的喜欢,所以又买了本全新的当作收藏。
后来祁尧拿走的并不是新书,而那本旧书上果然有反复读过的痕迹,几乎每一页都有标注的重点或是唐一臣随手在一旁写下的字。
唐一臣的字非常漂亮,中文英文都好看。第一次走进唐一臣的书房时,祁尧还有些震惊地问,你怎么还爱看纸质书,唐一臣摆出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吐槽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也是,其实没什么好震惊的,除了纸质书,唐一臣还有好多老派的习惯。祁尧随手装回来的的棉布手帕就不知道有多少条,他每次都说要给唐一臣带回去,却每次都忘了。那些手帕就叠在洗衣房角落的小盒子里,上面沾染着唐一臣习惯用的香水味,又和祁尧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组成气味的颗粒彼此交织,很快就分不出那到底是属于谁的,过去很久,又同时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