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有人在床上也露出那样的表情,明明生理上已经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可是高潮来临时,他却像是在忏悔般紧紧闭上了眼睛。

所以直到最后,祁尧也没有忍心阻止他那样不恰当的行为,他由着唐一臣咬,几乎见了血都没有喊停。

想到这里,祁尧在嫉妒之余又感觉到愤怒。

这算什么?威胁吗?你情我愿的事情,真要说有人没守规矩,那也绝对不是自己,他甚至还亮明了身份,只是唐一臣自己忘了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祁尧还需要为唐一臣的借酒装疯负责吗?

祁尧心头的无名火烧了起来,他点点头,语速飞快道: “唐先生,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保证会遵守契约保守秘密,但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有的是办法让关于你的风言风语传遍大街小巷,鉴于你看起来很介意,我个人不建议你考虑这个可能性。”

唐一臣的五官完全淹没在夜色中,看不清表情。如果真要找一个词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其实是“绝望”。可自尊并不允许他在清醒状态下显露出脆弱,所以最终他只能选择看向那个几个小时前还与自己耳鬓厮磨,此刻却拿着他们共同的快乐记忆威胁他的人,假装并不失落地点点头,对他说,“请讲。”

祁尧清了清嗓子,也像唐一臣一样,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强势要求道:

“做我的炮友,唐一臣,期限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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