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几不可闻地喘息。
“啊……”
太后在娇声地叫,嫩逼漏水,把裙底都沾湿。他的性欲从来直白而猛烈,急切退下自己的衣衫,一身珍白的弱肉蚌珠似的剥落出来,明艳光耀。
“殿下……”太后贴着永王的侧脸,依恋地蹭动,“这几日我很想你,殿下。”
他热乎乎软绵绵地腻歪人,睫毛绒绒的,磨得人心痒。
永王更紧将他拥着,像掬着捧雪,小心又温柔。他从不沉迷床笫之欢,只是整个身体都被太后掌握,被人家随意碰碰,就听话地勃起
他毫无反抗被驯服,时刻准备着为怀里的珍宝奉献全部。
太后的嘴肉丰满,艳红欲滴:“好硬啊殿下,硌到我了。”
他剥荔枝似的,捧出永王直挺挺的大肉棍。永王的性器也是玉一样的润白色,耻毛也近乎没有,干净漂亮得不像凡人。
“流水了。”太后的肉手很小,只能以双手握着永王的肉棒,硬邦邦的又滚烫,彭大的肉头狰狞怒涨着,顶孔张合,吐露透明的汁液。
他被宠爱太过,总像是小孩,天真,有时也残忍。
永王拼尽全力忍耐不动,太后却戏弄着用手指头去拨弄他鸡巴上的小孔,沾了一手的黏湿。
他仰着小脸笑,凝着永王芝兰玉树的容貌,举着手,放在唇边轻轻地舔。
哪怕已经同床共枕许久,永王仍然羞红了面颊,他想抬手阻止,却只扶着太后温热的手臂,不敢用力。
“没关系啊殿下,是甜的。”太后眼睛弯弯,声音也娇软,是最会惹人疼的,“给你看个好东西。”
太后又把永王丢到一边去,扭身去枕边找他的百宝箱。永王的大鸡巴硬得像铁,脊背绷直,呼吸沉重,眼睛紧紧盯着太后的身影,分毫不移。
他拿出一根玉茎。
雕得逼真,脉络都清晰。
太后问:“殿下,你见过吗?”
永王自然不曾见过这些淫晦之物,抿着唇摇头。
太后故作体贴解答:“这是玉做的。”他边说,边握住玉茎去贴永王滚烫的肉棍。
玉茎冰冷,永王狠狠一颤,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的性器再次胀大。
“你看,没你的长,没你的大。”太后慢条斯理地折磨着永王,用玉茎抵着他的鸡巴磨蹭,“是不是殿下?”
这一切对于永王都太超过,他低头不敢看。可是从鸡巴口流出的水染湿了玉茎,将没有温度的玉石也被捂热了。
永王依旧端坐莲台,没有太后的准许他绝不会擅自动手,只是如同金塑的佛像,全身肌肉鼓胀,腹肌显现出清晰的轮廓。
“……别”大概真得隐忍到极限,永王开口请求,声音竟然沙哑起来,染着色欲的魔障。
太后没有停手,甚至他还委屈地低眉:“可以你不来,我只有它。”
永王于是知道了,太后在怪自己,他的哀怨与伤心,都要明明白白展示给爱人看。
“是我错了。”永王握住太后做坏事的小肉手,“以后都会陪着你。”
“一直吗?”太后问,“每一天都要陪?”
“直到我死的那天。”永王很平静地回答。
永王其实早已经预见自己的结局,就像他的皇兄一样没有差别。
从生到死,忠贞不渝。
六
太后扔掉了玉茎,好心地放过了已经目光迷离的永王。
“不弄你了好不好?”他敞开身体,浑身软肉夜明珠一样照亮暗室。尽量向两边分开腿,拨开糊满骚水的阴唇,露出艳红的逼口,“过来。”
永王压到太后的身上,听话得直接肏进去。太后的雌穴成熟,外唇颜色浓重,乖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