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散乱的放着香水、面霜等,叫花与蝶吃惊的是上面竟然还有发油,这个他不会认错,他奶奶当年就用这个。妆台镜也是老式的三面镜,半开的首饰盒里全是黄金与翡翠,已经用旧的檀木梳上有精致的雕花:喜上梅梢,一看就是老手艺人做的,因为旁边还有个梳子盒,大大小小七把梳子,连盒子一起,全是有年头的东西了。
这些东西让花与蝶有一瞬间的不解:因为这跟他印象和评价中的“阿娇”不同。
不过不及他细想,门轻轻一动,一个软软的、嫩嫩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说:“姐?”
他回头一看,是个青涩的女孩子,却偏偏像半开的花苞,带有浓浓的青春气息。她不及他肩头高,人在灯光下白得发亮(她们姐妹都这么白,他想),她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揉着眼睛,眼睛里仿佛含着水光,盈盈欲滴,她穿着一件吊带背心,一条肩带滑下来,露出大半个有些小的胸,这让他不禁有些想笑。
这个女孩子很可爱,如果再大一点就好了。
他绅士的转身,给这个女孩子反应过来的时间,“你好。你姐姐在楼下,我是帮她拿拖鞋的。”
那个女孩惊叫起来,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转身就跑了,她的背影留给花与蝶的印象就是那腰细得让人担忧会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