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这才放松了,关心道:“那您小心点,我跟其他人就在门口。”

他也站出来,跟总经理一人一边像门神似的守着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心情聊天,只是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过什么也听不到隔音做得太好了!

正对着门的是个圆形的门厅,往里走是一道热带鱼的鱼箱做成的隔断,绕过去就是能开舞会的客厅。

客厅外是落地窗,窗外是能开烧烤餐会的大阳台,阳台角落里摆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理石花坛,上面种的花分五层,层层分明。

秦青绕着西边的花坛看了一圈,出去问马文才和总经理:“我能砸了阳台上的花坛吗?”

马文才和总经理看她出来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一听只是砸个花坛,总经理不用马文才示意就爽快的说:“尽管砸!随便砸!这屋里什么不对您砸什么!我给您找个趁手的锤子?”

“我带的有。”秦青谢过,又进去了。

这回屋外两人有话聊了。

马文才嘀咕:“原来是花坛的事。”

总经理也嘀咕:“花坛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

马文才:“以后不要再用花坛了。”

总经理:“我回头就都换成鲜花!”

秦青把那个花坛移到屋里,推倒,手里锤落,把那一层层垒的花山都给砸下来,花都□□放到一边,土都倒干净,然后从空心的坛底倒出一堆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砖石块。

花坛里装这个一半是为了省土,也好渗水,一半是避免花层太高,头重脚轻,怕花坛放不稳。

在那些碎砖石块里,她找到了另一只耳朵,它也被胶糊成一团,又滚进许多碎石渣和灰土,看着倒像块普通的石头。

可能是装的人没有在意,当石头装进来的。

也有可能是耳朵听到消息后,怕被她抓到,逃到这里来的。

她拿着那耳朵走到阳台上,阳光正好,她举起锤子刚要砸,突然感觉到柴容声像不要命一样向她扑来!

秦青反手一锤就砸在它身上!

“你要想死,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