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还能勉强说得过去,毕竟我们是医仙门,以医道为重。可师姐看你这符医的修为,也仅是一般般。”
说至最后,谢飞鸿的语气里满是嫌弃,她横眉挑起,“师弟,莫非你都不认真修行的吗?”
吉枫:“……”
吉枫人都结巴了,“师姐,你的变化,变化可真大。”
“是啊,师弟你可知道,我散功重修之后,修的是什么功法,走的是什么道?”
吉枫摇头,“不知。”
“修的是机缘巧合之下偶得的《太上忘情经》,走的是无情道。能不变吗?”
“不变,才是怪事。”
吉枫脸上嬉皮笑脸的表情一一收起,留下的只剩震惊,惊愕良久后才苦笑着说,“师姐,你这又是何必呢?身处滚滚红尘中,若是断了情,就算修为比天高,活上个千载万载,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活千载万载,哪里会知道活千载万载有什么意思?”
吉枫一噎,“那师姐,你这功法修行到精深处,会忘了我,忘了师尊,忘了已故的师兄,忘了医仙门,忘了所有人吗?”
谢飞鸿被吉枫说的话弄得有片刻的心酸,她洒脱笑笑,“《太上忘情经》的真谛,是忘情,并非绝情,只不过是让余生不再为情所累罢了。”
“目标坚定地追逐大道,对于我辈修士来说,乃是最好的状态。如今大荒之上灾祸横行,修为越高,活下去的可能就越大。”
“罢了,不说这些了,你找我何事?别说是来找我闲聊,扰我修行。若是说不出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来,你我便做过一场。”
所谓‘做过一场’,就是撸起袖子打一架的文明说法,其实真动起手来一点都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