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我是道士你是妖,我抓你,天经地义。”他不知道点燃了什么香,闻着有股子怪味道,花绕只觉得作呕,很是难受。

花绕的心凉了半截,怔怔道,“我是妖?可是你点的驱妖散我不怕。”

“是啊,你就是妖,身上那妖气虽说是退了,可是改变不了你是妖的事实,只可惜呢,你只是个杂种。”杂种两个字从那丑道士的唇中无情吐出,听得花绕的心痛了一下,她不允许任何人用这个说她,为了她自己的尊严,也为了父母的爱情。

此刻她的脸已经不再灼烧,她知道脸上凸显出来的花印已经消散去。花绕的脾气一上来对着道士就是啐了一口,“死道士,你才是杂种,你他妈的就一个没有阉割的太监!长得这么难看,比妖怪还不如!”

此道士道行颇高,在同门师兄弟中也算是翘楚,平时出来也受人尊重。只可惜他一直被自己外表所困扰,心中有所敏感,对于花绕这番挑衅的激词,不由怒火中烧,起身就给她甩了个巴掌,咧嘴恶狠狠道,“本来也就想给你打回个原型,现在我不折磨你个生不如死,我就不配道士这个称号。”

脸上火辣辣的疼,花绕不记得有谁这么打过他,算起来他是第一个。

花绕其实比起普通人好不了多少,此刻她只有待宰割的命。她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激他,现在落在他的手里,或许还真的去掉半条命。

他看了花绕半响,唇角露出一点笑意,“也别指望谁能来救你,我布了结界,他们就算站在你面前也看不见你。”

道士身上降妖捉魔的工具有很多,比如鞭子,比如符咒,比如收妖绳,只是他很是明白,所谓收妖的东西用在她身上基本无用,现在他只不过是为了一泄私欲而已,他用那鞭子重重抽她,鞭子落在花绕的身上,花绕只觉得一处一处异常疼痛,脸色惨败,一滴眼泪也无,心中只想着月无风,无风,今生今世我们可能无缘再见了。她开始想着月无风待她的好,她将他从寒冰化为绕指柔,他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尽如意,可是因为感情深,她可以处处忽略,她知道知道他对他一心一意,真真切切地好。

道士见她此刻倔强的模样,好胜之心强烈,用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对于妖怪,他管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妖怪就是要死,而且要惨烈地死,此刻的她将花绕当成最凶残的妖怪,纵然她未曾做过半点害人的事儿。

当他打得有些累了,在一旁坐了下来,无意间瞥了一眼花绕,此刻的她瞳孔睁大,眼中意识全无,全身的衣服被打得破破烂烂,伤痕交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鲜血淋漓,却引发了一种别有韵味的美感。

他从未见过女人,这一瞥,竟让他看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想起刚才花绕骂不过是个没有阉割的太监时,只觉得心里更加异常,再想起曾经在入门的时候发得誓言,心中难耐,不由走了出去。

当他在外面吹了冷风,逐渐压抑下心中的那股欲望之后,又走了进来,原本绑着花绕的那根柱子前已经空空如也。

七九、八十、八一

七九、八十、八一

道士还没有想清楚这花绕去了哪里,一条绳子已经绕了过来卡在他的脖子上,那力气大得惊人,肋得他生疼。

力气加大容不得反抗,道士的气息不顺昏迷了过去。

只留下依然紧抓着绳子阴笑着的花绕。此刻她身上血迹斑斑,可是眼中却带着残忍的笑意。她将地上的人绑在那根冰冷的柱子上,随即她拿起地上的皮鞭重重地抽打他,眼神越来越轻蔑。她看着血从他的身上流出来,低低地笑了,这一刻她没有感觉到身上疼,也没有感觉到自己下手有多重。她只是一遍遍想着刚才他用力抽打她的画面,一遍遍地重复模仿着,她一下下地抽打着,将所有他欠她的都还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