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其实你根本不喜欢女人,为何抢了人家的老婆,又拒绝我的情意?”

钱暴表面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觉得十分恶心,这样的话他第一次说,可是对象却是他的情敌……

可是为了制造这所谓的舆论压力,他还是做了,这本该不属于他的戏码。周围噤声一片,这个消息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花绕将身上那件袍子还给月无风,紧紧地裹住他,将他拉了起来,说道,“无风,我们回去。”

钱暴伸出一只手拦住他们,“亲爱的,话还没有说完,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不允许你走。”

花绕眸光一闪,面无表情,她一字一句冷然道,“钱暴,十夜,你们不要玩得太过分,否则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这是她的警告,钱暴在这一刻突然闻到了淡淡的妖气,不由一惊,想必花绕已经被激得快要发作了,他横在那里的手突然显得有些无力,他缓缓垂下,“你走吧,我们来日方长。”

当事人就这么了了,可是在场的所有却不是这么想的。月无风,在苏州城内享誉盛荣,有多少人穿着的不是他店里的衣服,有多少人用的不是他店里的衣服,他们羡慕过他的财富,流传过他的容貌才气,殊不知他的感情生活是如此……复杂,他就是传说中的断袖?

在接下去的一段时间内,月无风这个名字在这个城市里格外的厉害,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又会自然提起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国师十夜,另外一个是天下第一钱庄老板,钱暴。人是最八卦的动物,他们的好奇心总是显得特别旺盛,满足欲也特别强。现在他们突然对月无风产生了兴趣,所以有关系月无风的风吹草动的消息,他们必当努力去探讨,他们有将黑说成白的能力,也有将白说成黑的能力。

而这些传闻除了当事人,月无风和花绕之外,随便在苏州城里抓个人出来都能讲出个一二。没有人知道,这舆论当头时候,却是当事人,最艰难的时刻。

当月无风和花绕回到客栈之后,花绕言行举止都显得怪异。月无风要掌灯,她拒绝。她甚至拒绝月无风的触碰。月无风见她如此别扭,使用蛮力将她拉过来,掰正她过脸。花绕的手覆盖在自己的脸上,不让他看。黑暗中,花绕的脸却略显红光,月无风惊了一下,拿开她的手,发现花绕的脸上肿出了一大块,细看才看出来是一朵绽放着的红花。

“花绕……你……”月无风忙不上换下湿衣服衣服,脸色紧张。

花绕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捂着脸,“你走开,不要管我。”

月无风见他如此模样,更加心疼,将她搂在怀里,声音轻柔,“花绕,你怎么了?告诉我。”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成妖怪了,呜呜……哇啊……”花绕本来是抽泣着的,此刻更加激动哭了出来。

“不哭,不哭。”

“我,我现在身上有妖气,而且变得很丑,呜呜……”花绕哭了一会儿,又意识到了什么,打开门将月无风推了出来,“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管我了。”

此刻花绕的力气大得惊人,月无风在一脸迷茫的时候被推出门口,一阵冷风吹来,他只觉得浑身都冷,打了个喷嚏,人也醒了大半,他拍着门高声喊道,“花花,有话好好说,我们一起解决……”

花绕声音低沉下来,“这是女人的事,和你没关系……”

月无风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一些事情,花绕还有因为其他的事情而感到不舒服。

他又在门口低声哄着,向花绕道歉,今天,他这个丈夫是将自己的身态放到了最低,“花花,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爱你……”

月无风只觉得越来越冷,而他也已经哄得没有耐心了,想了办法打开门,此刻才知道屋里哪里还有花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