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通红。

花绕早已收拾里自己的摊位,准备溜走,却被月无风一把抓住,“这真的是花药?我输了。”

是的,他输了,输了这个赌局,输掉了他自己的身体。

花绕心想,既然是赌局,却没有下赌注,她赢了,还真是亏。若是将此男扔在大街上,不知道吃亏的是街上的花花草草,还是这个男人。好人难做,却还是要做下去。

花绕的家离这里不远,因此她扯着月无风就往自己的家里走去,她将他放到她家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她的家不算大,但是还算温馨。

她家的花药药力是很够的,这个买过的人都知道,还有这秘方传下来的时候,爹娘都跟她说过这药很霸道。

只是究竟霸道成什么样子呢,花绕没有尝试过,当然也无法形容出来。

花绕对着床上的男人说,“青楼就在这里附近不远的地方,你再忍忍,我马上去找一个女子给你。”

她不知道解花药有什么方法,给女人就是最快的方法。

可是她才刚踏出两步,腰身就被月无风的双手紧紧勒住,他结实而又滚烫的身躯将她整个背部都覆盖住,她全身粉红羞涩地如同一丛珊瑚,身后的这个男人如水草一样纠缠着她,海浪翻滚,满室如春。

花绕愣了愣,转过身来,拍了拍月无风的肩膀,“公子,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寻觅美女给您,她绝对不会污了您的眼睛,而我这一株小油菜花绝对不符合你的胃口。”

这一刻花绕觉得自己像老鸨。

这一刻月无风觉得眼前之人就是美女,天上人间,绝无仅有。她那有些干裂的唇瓣在他看来是那么娇嫩欲滴,她那双惊恐的眼睛在他看起来就是水汪汪的,她那有些脏兮兮的脸蛋在他看起来白皙细腻,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变得通红。

他添了添干涩的唇,在花药的迷情下,此刻的他化身为狼。

花绕那喋喋不休的声音对于他来是一种聒噪,他突然很想将她的嘴巴封住,好好品尝。

事实上事情总是往着狗血的方向发展,月无风的理性早已被花药吞噬,他点了花绕的穴道,粗鲁地将她抱了起来扔到床上。花绕躺在床上大声尖叫,“公子……”

只是她很快就停住了嘴,因为月无风正在脱他自己的衣裳,衣衫褪尽,结实的肌理展现在她的面前。宽腰宰臀,男人的完美身材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

花绕不是一个良家妇女,这个意思不是说她在外面乱搞,而是她没有传统妇女的恪守己任,三从四德。她年方十九还未嫁出去,却也想懂得何为男欢女爱,偷偷看过春宫图,偷偷地研究过那些香艳的姿势。

如今一个比书中美男子还完美的“干净”美男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由吸了一口气,唾液分泌也加速了些,眼睛不由往那处一瞥,这个男人很好,很强大。

花绕想,自己不是还未婚嫁吧,不如给了这个第一次,然后绑住他。

其实不给也可以,就是大声尖叫,将宝来存所有的人都吸引过来,让他们指手画脚,到时候什么也说不清,保得住清白,也保不住名誉。她在最快地时间内,将这些想法想了出来,接着她就感觉身体一凉,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将她的衣服扒得一点儿都不剩了。

她那被破烂衣服遮住的身体在顷刻间就那么显露在一个男人的眼睛中,羞涩和惊恐一时间全部写在她的脸上。

她一声还没有吭,男人那火热的唇就已经覆上她的,此刻对于月无风来说,没有爱,他想要的只是降火罢了,他想要的只是身下这个女人给他强烈的快感,其他的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再想,走路,脱衣服都已经占用了太多的时间,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一般是没有退路了,事实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