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说传闻说庄朔不行。

但庄朔从不辟谣，任由传闻滋长。

这倒不是说庄朔心胸宽阔，不介意被说不行，纯粹是庄朔觉得无所谓，毕竟他心思从不在儿女情长上。若非庄老爷子给他订了门娃娃亲，庄朔这辈子都不想成亲，只想征战沙场。

然而就是这样的庄朔，却在成亲后大有变化，除了无师自通吻人，从前看不上的腻歪话都会说了。

庄朔不免心情复杂。

公孙霁都这么说了，庄朔不好再继续话题，也就顺着公孙霁的意愿往下道：“睡吧。”

听到想听的回答，公孙霁松了口气，浅笑着应：“好。”

*

一夜无梦，公孙霁醒来时，天已大亮。

“将军几时走的？”公孙霁坐在铜镜前，边选珠钗边问。

虽然庄朔说了他不用跟着起来，公孙霁却没当真，次日仍跟着醒了，要起床伺候庄朔穿衣，然后又被庄朔按回床上，让他接着睡。

这之后庄朔早起上朝时，公孙霁要么没醒，要么醒来就接着睡了。

冬至说了个时辰，笑着说：“将军吩咐了，说不要叫夫人，让夫人睡到自然醒。”

公孙霁选好了珠钗，照着铜镜戴好：“将军真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