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了公孙府。
几月不见,杜红秋想公孙霁想的紧,一见公孙霁就红了眼眶,几乎哭了出来。看杜红秋快哭了,公孙霁也有点忍不住,眼睛又酸又涩,蓄满了眼泪。
“没瘦。”杜红秋上下打量了公孙霁一圈,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依旧漂漂亮亮的。”
公孙霁莞尔:“漠北虽远,却也偏僻,我过去那边又不用做什么,如何会瘦?再说了……”提起庄朔,公孙霁语调上扬:“夫君很照顾我。”
听出公孙霁声音变化,杜红秋挑眉:“霁儿跟将军……通了心意?”
离京去漠北时,尽管公孙霁有些不对,可当时他提起庄朔,并不是这番表情,语气也没这么荡漾。
和母亲说另一半让公孙霁感到不好意思,他声音低了下去,轻轻地嗯了声:“对。”
庄家门楣高,府内关系又简单,毫无疑问是一门好姻亲,更别说庄朔为人踏实可靠,更是好夫婿了。杜红秋知道公孙霁嫁到庄家不会吃亏,只是不吃亏归不吃亏,做父母的,所求不过孩子幸福。
纵然庄家家财万贯,都不如公孙霁开心。
杜红秋本担心公孙霁和庄朔要一直相敬如宾下午,做一辈子的客气夫妻,没想到庄朔动心了不说,还真求得两情相悦,抱得霁儿归了。
“通心意了就好。”杜红秋心中欣喜,却不忘告诫公孙霁:“世间两情相悦者少,好运结成夫妻的不多,霁儿和将军又都是男子,本就比旁的夫妻难上一些,既然通了心意,以后可要相互敬重理解,陪伴一生啊。”
公孙霁点头:“霁儿明白。”
“你啊。”杜红秋无奈地点了点公孙霁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