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供探讨,至于事情对或错,此时做过一切的人便在殿上,自然知道如何判断,又如何解释。”李舒白云淡风轻般说道,看也不看愀然变色的众人,略一思忖,对黄梓瑕说,“那就先从,鄂王殿下的死开始说起吧。”

“是。”黄梓瑕向众人拱手为礼,说道,“之前趁着天刚破晓,昏暗之中梓瑕已重演鄂王殿下消失的那一幕。鄂王如何于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已无疑问。如今我们又面临的一个问题,便是鄂王明知自己此举一出,从此便要远离王位,更可能要隐姓埋名一世不得显露真身,又为何要如此偏激,当着所有人面污蔑夔王殿下?”

“鄂王为祖宗社稷、天下黎民,方才舍弃一切,只为揭发夔王狼子野心。”王皇后冷冷道。

“确实如此吗?夔王最后一次与鄂王见面时,我便在场,那时鄂王还托夔王调查母亲疯癫缘由。此后他闭门不出,期间只收到两次别人假托夔王府送去的东西。试问他如何会在这闭门不出的短短旬月之间,对夔王产生如此大的怨恨?”

“自然是收到的东西,让他发生了逆转想法。”王宗实袖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