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原本就受伤的手磕在大理石上,迟烆还装模作样地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样了?”盛舒然本意是关心他的手。

而迟烆却心虚地解释:“脚麻。”

他垂着头,气息便拂过盛舒然纤细的脖子,让盛舒然觉得一阵酥痒。

“那,那你先在墙上靠一会。”盛舒然相信了他的“脚麻”,轻轻推开他,把他扶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