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卖身体换钱?”迟烆吃惊。

“对!你长期和他保持不正当关系!”盛舒然激动地身体都发抖了。

“什、么、时、候?”迟烆从吃惊变震惊。

“昨晚!昨晚你在洗澡的时候,‘S’来找你,我都看见了!”盛舒然气呼呼地叉着腰。

迟烆愣了两秒,很快就反应过来,似乎捋到一丝头绪,便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

盛舒然权当他是愧疚得不敢吱声,自己便絮絮叨叨继续说:

“你说你以前小,需要钱,不懂事,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没看好你,导致你误入歧途。这些,都过去了,我都忍了……”

“但你现在这么有钱,有自己的事业,还扳倒了傅震川,你怎么还要出卖自己呢?金钱、权力、地位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难道你就没有梦想,没有追求,没有……”

“盛舒然……”

盛舒然沉浸在自己的说教里,突然被迟烆这么一喊,反而吓了一跳。

目光再看回他时,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面露愠色。

“你昨晚主动勾引我,就是因为这个?”

因为“S”来找自己,因为不想自己出去贱卖身体?

盛舒然一愣,张了张嘴。

昨晚自己的疯狂,一开始的确是目的不纯,但后面的一次又一次,似乎又不能全部甩锅给这个借口。

“你吃醋?”坐在椅子上的迟烆抬头,瞳孔里的墨色凝住盛舒然的目光。

吃醋?

盛舒然没有想过这两个字,脑袋突然转不过来,杵在原地,看着迟烆没有说话。

“嗯,你就是吃醋了。”

还没等来盛舒然回答,迟烆就下了个结论。

“你是吃醋的。”他又重复一遍。

就像是,给自己洗完脑,又给盛舒然洗脑。

他又抓着盛舒然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到自己的怀里,她身上的茉莉香再一次冲进自己的鼻腔。

原本,他应该要生气的。

盛舒然误会自己就算了,关键是昨晚。

昨晚在盛舒然发出邀请时,他就知道事出有因,但肉都送到饿狼嘴里,谁还会去管这肉有没有毒。

就算有毒,也是牡丹花下死,对于迟烆来说,有什么所谓。

如今,他总算知道原因了。

果然是不纯粹,不是全身心接纳自己。

他迟烆是应该要生气的。

但,她是盛舒然哎……

她的茉莉香正在刺激着他身体的神经哎……

他对她的反应实在太强烈,强烈到可以丢盔弃甲。

“你是不喜欢我去找他吗?”

迟烆示弱,把头埋到盛舒然的颈窝里,茉莉香味更浓了。

“嗯,不喜欢。”盛舒然说出心底里的话,“你能不能别去找他了?”

“可是怎么办呢?”迟烆把头抬起,面露难色,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他今晚又要找我了。”

迟烆的手,没他的脸那么“难过”,不安分地透过睡裙,在盛舒然光洁的背上游移,像在点火一样。

“姐姐,你今晚……要不要又挽留我一下呢?”

坐在迟烆身上的盛舒然,感觉到他的异样,僵了僵身体。

还没等来盛舒然回答,迟烆就扣住她的脑袋压了下来,自己扬起下巴就吻了上去。

缱绻了一会,就松开她,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学乖了,每一次都充分尊重她的意愿。

不能强来,但能诱她深入。

盛舒然不说话,那双杏眼染了一层水雾,无措地看着迟烆,像只待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