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的确是自己。
当时的她,心如死灰、惊愕、恐惧、耻辱。
她听着迟烆用性命威胁自己的话,便随手把手里的刀,丢下给他。
原来最后,他真的用她丢下的刀,割断自己的脉搏。
盛舒然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用指腹轻轻地擦拭那道狰狞的疤。
“啪嗒……”眼泪终究落了下来。
刚好落在伤疤上。
“迟烆,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爱惜自己?”
盛舒然有种揪心的疼,她知道这种疼,叫心疼。
迟烆抹去了她的眼泪,阴郁地笑起,平添了几分病态:
“我烂命一条,可你说你要离开……
“那就只有在我的葬礼上,你才会来看我。”
盛舒然听罢,眼眸里更是落寞了几分:
“你这种不是爱,这是病态的依恋,迟烆,你不该这样。”
迟烆的气息骤冷。
盛舒然否定了他对她的爱。
你不救我就算了,你为何还要夺走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迟烆把最后一颗盘扣扯落,声音又恢复了阴狠与暴戾:
“盛舒然你想感化我?
“你没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你凭什么想当圣母就当圣母?
“还不如直接给我OAC!”(老朋友了,不用我提醒字母怎么拼了吧?)
迟烆又重新低头,啃咬她的唇瓣。
既然他撬不开她的嘴说爱,那只能用这种方式撬开她。
他的手,滑过分叉的布料,探到最底。
握住了蕾丝花边。
妈的!这么多年!还是这种款式!
他见过、摸过,所以对这种款式毫无抵抗力。
体内的猛兽冲出了铁牢。
他想一把扯落,却被盛舒然死死按住了。
“迟烆,不行!我不可以!”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就说你爱我。”
盛舒然抿着唇,不语。
迟烆已经看透她,早就没有期盼,冷嗤一声,不顾她的挣扎就往下扯。
盛舒然一惊,只好摊牌:
“我、我来……例假……了……”
例、假!
迟烆的手指僵住了。全身瞬间硬成了一块钢板!阴沉着脸,眼底不可置信地结了冰。
“你再说一遍?”
“我在生理期。”盛舒然换种委婉一点的说法。
迟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
“盛舒然,你不要太过分。”
“我是女人,我在生理期怎么就过分了?”
“你就是故意的,所以昨晚才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
“……你一早就算好的!”
“……你昨晚答应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开始嘲笑我了?!”
盛舒然心虚,眼神瞟向一边。
“那就算清楚时间,再来!”迟烆咬得后牙槽都快碎了。
“你说要我来酒店陪你一夜……
“我来了,穿着旗袍了,我现在也可以陪你坐着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