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奚渐庭离开医院住进这里,他每天都会在喝酒泡吧玩车把妹的间隙里抽出宝贵的十几分钟来群里发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程骏:是因为太丑了吗?
程骏:虽然住院的时候你就不让看,但其实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有偷偷去看过,丑是不丑的,就是看着有些滑稽。
程骏:庭庭是坐轮椅还是拄拐杖呀?
程骏:[狗狗探头]
程骏:我猜是轮椅。
程骏:你自己一个人会不会不方便啊,洗澡洗头洗衣服,哦有洗衣机,但是没有洗头机,怎么办啊wuli庭庭……
奚渐庭:不是一个人。
程骏:啊啊啊!这么多天,庭庭终于肯理我了呜呜呜~
奚渐庭:你再叠字试试?
程骏正在输入。
奚渐庭:@李景鹤
程骏安静如鸡。
三分钟后。
李景鹤:@奚渐庭 怎么样?
奚渐庭:还行,晚上聚聚。
程骏:好耶,我开新车去接你。
李景鹤:@程骏 我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吗?
程骏:信号不好,我先下了。
奚渐庭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才到饭点。驱动轮椅进入厨房,看见严余站在流理台前,不知在出神想着什么。
奚渐庭靠近他,正要开口说话,严余冷不丁后退一步,像是弯腰要拿什么东西,结果小腿绊到轮椅踏板,身形歪向一旁,奚渐庭顺势伸脚轻蹬他膝弯,严余一个不察,踉跄着摔到他身上。
奚渐庭把人抱了个满怀,皱眉摸着严余身上的肌肉:“你好重。”
“抱歉。”
严余按着轮椅扶手试图起身,奚渐庭不让,圈着男人劲瘦的腰,从紧实流畅的腰线慢慢摸到饱满挺翘的屁股,他喜欢严余的屁股,形状好看,充盈着肉欲的性感。
“按老一辈人的说法,你这种屁股,一看就是生男孩的命。”
严余腰臀微僵,略不自在地将头扭向一边。
“刚在床上大张着腿挨操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奚渐庭将他的脸掰回来,“怎么,不想努力了,想生?”
严余深深望着奚渐庭,半晌突兀地吞了下口水。
奚渐庭:“……”
严余面露尴尬:“有点口渴,可以让我起来吗?”
奚渐庭没有松开圈在严余腰上的胳膊,另一手伸向他裆部,得到答案后得意地扬了扬眉:“这么渴,是哪张嘴想喝呢?”
严余并紧两腿,垂着脑袋发出细微的喘息。
“我相信你那句话是真的了。”
严余耳根很烫,被奚渐庭揉得腰腹酸软,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我,哪句话?”??羣撜哩????1⒍??4〇?#
“好几年没有过。”
严余难堪地抿住了嘴。
“湿了。”
“让我起来吧。”
奚渐庭发力圈紧严余的腰,不让他起身,右手恶劣地揉弄他挺立的下身:“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严余乱了呼吸,被奚渐庭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香氛包围,忍不住又咽口水,视线飘忽了会儿,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奚渐庭的嘴唇吸引。虽然总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那唇形实在诱人,泛着一种冷白皮才能映衬出来的嫩红色,带着些微润意,像在清晨枝头孤高绽放的花瓣。
“我,会把你弄脏。”
“无所谓,反正你洗。”奚渐庭握住严余完全勃起的性器,还挺有分量,心里莫名有些不悦,严余以前确实是直男,还是那种喜欢黑长直粉裙子的臭直男,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这根东西祸害过姑娘。
“用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