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的,他竟然……他竟敢!
王八蛋,他长得好看就要被射脸上吗!
奚渐庭怒瞪严余,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
最后到底是没杀。
越生气越硬,他把严余脸朝下按在沙发里,发狠狂肏,射完后拔出来,把人赶出门,寒着脸进入浴室。
两个小时后,惴惴不安的严余才被允许进入屋内。
奚渐庭身穿酒红色睡袍,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坐在轮椅上,昂贵的真丝材质衬得他脸冷白如霜:“你好大的胆子,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严余想到严小珩,心态稳了些。
“知道。”他答得心不在焉,红色好适合奚渐庭啊。
“知道还敢做那种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不起,我喝多了。”严余低垂着头,他知道自己没有喝多,但他只能这样说。
要不是因为知道他确实喝了很多酒,严余这会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哪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对着他……流鼻血。
“你到底怎么回事?”奚渐庭盯着严余的脸,突然想起他那个因病过世的母亲,后来严余没有工作,也是因为家里有亲人需要照顾,奚渐庭不愿往坏处想,但严余这情况却让人不得不多想,正常人哪里会三天两头流鼻血,他神色变得严肃,问严余,“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啊?”严余看看手背上蹭到的血,表情有些尴尬,“没有,就是体质问题,天热,容易上火。”
奚渐庭见严余眼神躲闪,心头微沉,他在说谎。
怪不得严余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毫无底线地对他百般示好,原来,一开始他讲的是实话。他真的很需要钱,会来这里,也确实是因为他姐给的钱多。
原来真是这样。
……只是这样。連傤膇新請联係峮?⑸④六6??溜??澪
“今天这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奚渐庭转过轮椅,“去洗洗吧。”
严余站在原地,望着电动轮椅进入卧室,刚才不知是不是他看错,奚渐庭的眼圈好像红了。
很快到了去医院拆石膏的日子。
奚渐庭没让严余跟,临近国庆,顺便给他放了两个礼拜的假。严余有些焦虑,他不明白奚渐庭怎么了,从那天开始,奚渐庭就再没碰过他,也不怎么和他说话。
严余送他出门,两人乘坐电梯下到停车场。那辆熟悉的商务车停在不远处的车位里,司机恭敬候在一旁,奚渐庭见严余站着不动,自己驱动轮椅要过去。
严余按住轮椅扶手,走到奚渐庭跟前,蹲下来,仰头看着他。
奚渐庭不解。
严余捉住他的手,奚渐庭眼睫一颤,下意识往车所在的方向看,司机已经背过了身。
“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
奚渐庭本来都已经忘了,被他这么一提,面皮止不住微微发烫,他板着脸低声说:“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严余摩挲着他的手背,“你好些天没理我了。”
“我哪有没理你?”
“你都不亲我,不抱我,也不和我睡觉。”
“我为什么要亲你抱你还要和你睡觉,我是包养你,又不是在和你谈恋爱。”严余低垂着眼,奚渐庭见他闷不吭声,也不知道反驳,冷着脸抽回手,不让他摸,“严余,你既已收了钱,就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得寸进尺,无理取闹。”
严余表情有些失落,安静了会儿,问他:“要两个礼拜那么久吗?我可不可以早点回来?”
“带薪休假还不乐意?你就那么爱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