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溪见是爸爸认识的人,也不再挣扎,他乖顺的趴在alpha的肩头,闻着他腺体传出来的鸢尾花香味,深吸了一口说:“爸爸,叔叔好甜。”

两个成年人闻声停住,周何熙不知道竟还会有这样命运的重叠,在他年少初识alpha的时候,也放肆地说过一句:“哥哥好甜。”

屋子是与人合租的,客厅是公用,只有一间不到五平米的小房间属于父子俩。alpha进去甚至都转不过身,气恼把门背后的衣架踢开,说:“五十万连个房子都租不起?”

“给孩子治病了,还剩一千三百快,你看要不要还给你?”omega下意识地去翻刚才提回来的口袋,认真的把所有票据摊在床上。

“你就不回多要点?你装可怜的样子很恶心,知道吗!”他说的话难听,却一把把omega拽过来紧紧抱住。像是生怕他又被自己气跑了一样,丝毫没有松开的打算。

孩子睡在床的另一角,他看不到自己的omega爸爸又被欺负哭了,那人红着眼框却倔强有骨气地说:“你的钱,只能花在小溪的身上。”

alpha被他这样子气到,扯着他的衣领,露出了光洁的锁骨。他低头就在上面又咬了一个牙印,闷声憋了很久才挤出来一句:“那就多睡几次,拿钱给他买套房子,你陪他住进去。”

omega捏着alpha的衣角,想拒绝的话都到嘴边又生咽了下去,最后带着哭腔的应了一声:“好。如果您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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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0

贺诚年心烦意乱,在跨国视频会议的时候,硬生生按断了手中钢笔的尖刃。笔墨打湿了方案,他手上的墨汁沁入白皙的指尖,像极了那夜Omega床单上的墨渍。

他见那朱红色的污渍,压着周何熙的身子,喘息着问他:“不是有洁癖的周少爷吗,怎么连床单都跟人一样的脏,恶心地我都不想脱衣服。”

他确实没有脱衣服,小孩睡在床的最里侧,他拽着周何熙的腿把人拉到床边,光是解了裤子拉链就折腾得Omega连连求饶。最后周何熙的腿夹在他的腰上,整个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熟悉的青桔香味信息素再也压不住的满室芬香。

他闻到了三年前最爱的味道,Omega在高朝前依然爱咬他的肩头,细碎的尖牙留下两个浅浅的齿痕,他却因为这个熟悉的动作气得把人猛地摔在了床上。

动静太大,熟睡的孩子迷迷瞪瞪地坐起身,在夜色中弱弱地喊了一声:“爸爸。”

周何熙赶忙探身过去,把孩子重新哄来躺下,却不想下身又被alpha死死扣住,在他温柔哄着小溪的时候,作恶的手挑动着他的情.欲。

贺诚年本性不坏,但如今变成这样的alpha,都是被他深爱过的Omega一步步逼成这样的。

到最后,周小溪发出匀称呼吸的时候,周何熙咬紧了下唇极力克制汹涌的爱欲,在他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贺诚年动作一停,把人拉过来整个身子压住,利刃就生生劈开了他的身体。

从极度快乐到极限痛苦,是贺诚年送给他的重逢礼物。

“贺总,这是周小溪这次的医院病历记录。他的手术是陈院长亲自做的,他再三保证如果细心调养,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秘书进来的时候,贺诚年倚在沙发上假寐,听她说完才徐徐睁开眼,冷冽的眼神像冰刃一样飞了出来。

“这些跟我讲干什么,你的工作是不是不太饱和,还有时间操心别人家的破事儿。”他两腿伸直,躬身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还是说,你也被那个贱/人勾搭上了,才这么关心他的儿子。”

秘书吓得浑身冷汗,赶忙解释道:“啊,您之前让我帮忙联系陈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