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追了出来,只看到贺诚年钻进车里扬长而去,贺竹闻气得浑身发抖,温以秋揽着他的后背轻柔地安慰,说:“他生病了,这不怪他。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贺诚年命令司机赶紧开车,慌乱地把Omega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柔软的触感之后才渐渐稳住了心神。周何熙被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往贺诚年的怀里拱了拱,迷瞪地喊了一声:“年哥?”
贺诚年把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压着自己慌乱的情绪,声音里透着沉稳和可靠。“再睡会儿吧,还没到家呢。”
“儿子呢?”周何熙被温柔的轻抚弄得昏昏欲睡,又察觉到那里不对劲,轻声问道。
“交给我爸妈了,我们回那边房子睡,我不想让你接受他们的盘问。”贺诚年知道父母想问什么,即便他知道周小溪是清白的,可污名在外堵不住悠悠众口。贺竹闻是最要体面和尊严的人,在即将退休的年岁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不会迁怒到周何熙的身上。
贺诚年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保护他的Omega。
周何熙没再说话,对这样的安排全盘接受,只是伸出了手紧拽着alpha的衣摆,再次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贺诚年释放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车厢里弥漫着花香味,和Omega的青桔混合在一起,酸甜的像一杯果茶。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贺诚年沉溺在和Omega重修旧好的幸福中不可自拔,他已经躲了贺竹闻很长一段时间,连一向温柔的温以秋也忍不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让他回家。
贺诚年原本以为会是Omega的发情期先至,却没想到周何熙那边还没什么反应,他的易感期却汹涌而至。他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手捂着后颈的腺体不敢让鸢尾花的香气外泄,在冲进家门的时候摔倒在沙发上,颤颤巍巍地呼唤着他的Omega。
“小熙,小熙……”贺诚年连声唤了很久,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了过来,Omega穿着一声米白色的家居服,拿着抑制剂快步跑了过来。
贺诚年把抑制剂夺了过去,扔在了沙发垫子后面,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到让Omega面红心跳,周何熙的眼角泛着水光,泪盈盈地看着躁动的alpha,羞涩地喊了一声:“年哥……你是想……”
“我想……”贺诚年拼命寻回理智,生怕吓到他的Omega,抓着周何熙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哑声说道:“可以吗,老婆。”
白皙的腰像是月季花纤细的花枝,每一片花瓣上都沁着初晨的露水,他温热的手掌磨砺着花的蕊,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不断的掠夺和占有。花园里的莺鸟发出清脆的啼鸣,声声的震颤带着靡靡之音飘向远方。
alpha无法克制的信息素像花瓣一样将Omega层层裹住,他的舌尖勾勒着腺体的轮廓,犬齿在细嫩的皮肤上反复碾磨。白皙的脖颈很快泛起了一片绯红,周何熙紧张地紧紧拽着贺诚年的手,被alpha霸道地反扣住与他十指交叠握在一起。
犬齿刺破肌肤,猛烈的信息素顺着血管传遍Omega的全身,贴合的腹部滚烫的像是着了火,周何熙全身轻微的颤抖,口中的呻/吟就飘了出来。
“老公……疼……”他下意识的称呼让alpha更加发疯,不断晃动这根纤弱的花枝,信息素的交换让Omega也赤红了眼,慢慢陷入情/欲之中任由alpha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到最后两人滚落在地板上,贺诚年小心翼翼地托举着周何熙的身体,易感期的支配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始终呵护着他的Omega。
最后攀上巅峰的时候,贺诚年的那根线断了,白光一闪,alpha的视线开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