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口腔就被射满了白浊,她甚至都含不住,让一些漏网之鱼顺着嘴角留下。

“雾晞,咽下去。”

她皱了皱眉,尝试咽了一口,还是全部吐了出来。

一声轻笑,也不知道是谁笑的。

“还是下面这张嘴会吞一点,能全部吃下去。”

好像高潮得越多,她的欲望反而越强烈,尽管刚刚才被填满,她又生出一种欲求感。

她不想要这种空虚的感觉,她想被塞得满满的。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两个男人当然不会不满足她,所以在被送上极乐的时候,她疯狂地叫出了声。

“这么能吞,下次试试一起塞进去算了,我看她也能吃得下。”

“你确定她能同意就行。”

好像有人提了不得了的提议,但她已经无心理会了,太累了……

0024 22.以她之名?

许雾晞本来没打算乖乖听席洵理的话去吃饭的。

但是看到张显脸上的伤时,她还是屈服了。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天见面的时候都还一切正常。

张显摸了摸脸上的淤青,沉默地摇了摇头。

“不会是因为我喝酒的事吧?”

昨天肯定是张显告诉席洵理她喝醉的事,不然席洵理怎么找到她的。

张显没有说话,但很明显,态度已经是默认了。

许雾晞垂下眼,思忖片刻,蓦地笑出声。

“他故意的。”故意让张显来接她,让她看到张显因为她被教训。席洵理摆明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你脸上的伤不会是他动的手吧?”

“不是,是我自己去领的家法。”

“家法?张显,什么年代了,还家法,你又不是他们家的家奴?”

张显看不出情绪,只是停顿几秒,才解释道:“许……雾晞小姐,我的父亲,从年轻起就跟在席董身边,我从小到大的学业,也完全是由席家资助的,包括出国留学的费用,我的叔叔,阿姨,甚至侄子侄女,全在席氏名下的企业上班,席家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们,我……我们,都没办法违抗席董和席少的命令。”他们所受的恩情,不是轻易能偿还的,所以家奴这个词,也没说错。

许雾晞情绪复杂,她能说什么呢,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张显他们做错了吗,没有,为了钱,牺牲掉一点点的自尊而已,这个社会谁不是这样,离开了席家,他们也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当奴隶罢了,甚至还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底层人就是一群金鱼,为着上位者丢下的一点点鱼食,争得头破血流。

“所以你早知道会受罚,为什么昨天还送我去那?”不应该直接把她架回家吗?

张显侧过身,打开了大门,声音似乎刻意压抑过,

“我只是觉得,您需要发泄一下您的情绪。”

许雾晞扣弄了一下手指,指头上的倒刺被她撕下,微微有血渗出。

她神色如常地走出家门,在经过张显身边时,留下几不可闻的两个字:

“谢谢。”

张显把她送到了谢崇的会所,许雾晞看了一眼门口的招牌雍益会。

上次来都没看名字。

许雾晞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忽然开口说道:“上次绑了我的那几个男的,后来怎么样了?”

张显回道:“已经被拘留了,不过大部分人因为……重伤,还在医院治疗,等到治疗结束会正式提起诉讼。”

许雾晞眯了眯眼,重伤?

她当时可没有把人伤到重伤的地步了,除了那个什么贱人。

“重伤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