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四个字:“为什么?不穿不让进吗?”

沈祁言别开眼,舔了下嘴唇:“不是,但还是穿上比较好,可以直接套在衣服外面。”

程以岁本来以为他是注意到自己热,给她一件短袖穿,但是套在衣服外面是什么魔鬼行为?

她摸了摸这个短袖的材质,感觉比她身上这件针织衫薄一些:“我能去卫生间换衣服吗?我想贴身穿。”

“去吧,回来自己开门就行。”沈祁言两手懒散地撑在椅背上,看都不看她,指了下篮球场,“我先下去。”

程以岁把包和羽绒服都放在蓝色座椅上,拿着短袖,无精打采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