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下/流,露出能塞根筷子进去的门牙黑缝,“他喜欢你,所以不会。”
“……”
“他那么自卑,怎么敢让喜欢的女人知道这种事?”祁桥不问自答,眼神忽然发狠,“觉得沈祁言长得帅吧?有钱吧?牛逼吧?但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连弟弟都照顾不好,害弟弟被拍花子拐走十几年的废物。”
“巧了,这事儿我还真知道。”程以岁的表情因为他对沈祁言的称呼而瞬间变得冷峻,她将祁桥转瞬即逝的错愕表情尽收眼底,笑着说,“但我不觉得是沈祁言的错,把自己人生强加到别人身上,要求别人对他的一生负责的人,才是废物吧?”
-
虽然说出去的话狠,但一直到按下电梯,程以岁的手都还是抖的。
她僵硬的脖子频繁扭动,确认祁宇没能跟着进来。
晚上太黑,她不确定,最后她在祁宇手腕上看到的那个是不是刀疤。
但不管是不是,她都觉得那个人瘆得慌,像是从鬼片里走出来的,索命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