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熟悉的狗窝, 大头临阵倒戈,摇着卷卷的小尾巴,面带微笑地跑进了沈祁言家门。

它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的饭盆, 嚼得满楼道都是咔嚓咔嚓的声音。

沈祁言斜倚在门上,下颌上的水珠顺着喉结往下滚,无声无息地没入衣领。

他没穿睡衣,而是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当家居服, 水滴从里向外洇出, 似有若无地透着他的腹肌。

看明白发生什么事后, 他慢条斯理地从狗身上收回视线。

四目相对, 程以岁欲盖弥彰地把嘴抿得死紧。

他应该, 没听到, 那句话,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