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叮铃铃响起。
在外面跟岑臻呆了好久,实在是找不到话题聊了,从他车上抱了一箱矿泉水又没地方躲雨的杨甜推门而入。
她感觉自己仿佛撞进了一幅油画,画里画着有公主与臣服于她的卸甲骑士。
杨甜愣了一下,发觉自己好像回来得还是早了,支支吾吾地说:“啊,那个,呃,要不,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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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开始,也是程以岁和田野考古的大多数人正式从考古现场回到研究所。
绥陵挖掘备受世界瞩目,电视台上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播报了许多次,群众热闹完了好奇完了也就散了,然而他们还要完成考古发掘报告以及面对无穷无尽的后续事宜。
考古发掘报告是考古学界提供给社会的一部现代 “二十五史”,因为每个陵墓的考古只有一次机会,将地层一层层剥离,不会再有第二次研究机会,因此报告必须严谨,保证其真实性和唯一性。
除此之外,将会单独为开设一座博物馆,隶属于研究所之下。
眼下,他们正在文物局进行第六次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