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耐心地听完,顺着她问道:“嗯,怎么样了?”
程以岁:“结果是,那本陵册是一个傻逼村民瞎编的,扔里面了。”
沈祁言哑然失笑。
程以岁还在愤愤不平:“你说他有毛病吧?有那个时间他找个厂子纳个鞋垫好不好啊?编什么故事啊,真尼玛新鲜了,我这辈子没听说过这种事。”
沈祁言骑着车,风把他身上的小苍梨沐浴露吹散:“万一那个村民只是热爱呢?”
程以岁掐了一把他劲瘦的腰,恶狠狠地:“所以我说错了?”
“……”沈祁言安安静静地看着脚下的路,“是我说错了。”
程以岁:“你知道就好。”
沈祁言:“……”
程以岁舔着小布丁,在蒸笼一般的夏天里,享受着独有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