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言:“我以后不……”
程以岁笑了笑, 没等他说完,倾身把自己送上去,吻了他一下:“没关系的,想跟谁说话都可以, 按照你舒服的方式活着就好。”
沈祁言舌尖抵着下牙,散漫地磨了好久,淡淡地笑了一声。
暖灯照在他乌黑的眼珠上,纯净到不谙世事的眼睛里,只有她。
心无旁骛,令人悸动不止。
程以岁依依不舍的起身,把水杯放进洗碗机,出来后跟他说:“你就别回你那了,空荡荡的,也就你胆儿大,睡着不害怕。”
沈祁言也起来,把机器里的水倒了,随手放到浴室的架子上,手刚放下来,犹豫一下又抬起来,把机器放到一个矮一点的位置:“那我今晚住哪?”
程以岁眼神看了一眼卧室:“跟我住?”
她把视线收回来,后知后觉自己这话怎么跟逼良为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