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没有一家写字楼,开在底商的咖啡店在这个本该上班的时间显得十分冷清。

当程以岁确定这里只有两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看店时,心底涌起一阵绝望的无力感。

墙上的挂钟像是凌迟般滴滴答答, 服务员的视线在他们脸上游离了许久,才看向程以岁:“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呢?”

程以岁咽了下口水,因为过度紧张干涸到裂开,痛苦的咳嗽声在店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