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戈站在沙发边脱衣服。黑色的西装大衣脱下来,顺手就丢在扶手上,又垂眸去解戴在左手上的银色腕表。江白鹭关上门走过来,动作自然地帮他把西装大衣挂起来。
男人手上动作微顿,抬起头来扫他一眼,也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将那块手表搁在桌面上,然后去拿一次性的浴室拖鞋。回来时看见江白鹭拿着他的腕表,正低着头凑在灯光下仔细打量摩挲。
事实上,他只是觉得奇怪而已。这块手表应该是好几年前的款,表盘玻璃和金属表身却仍旧在灯光下泛着崭新的光泽。表盘中央的三根指针,却永远地停在了一个时间点,不再有走动的迹象
这是一块坏掉的手表,岑戈却依旧戴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