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不好!”燕燕挣扎着欲站起身,手一撑,碰到了他胯下的硬物,怔了怔,满脸涨红,羞愤至极,扬手便要给他一巴掌。
谈璓捉住她的手腕,笑意更深,道:“好大的脾气!”说着站起身,将她抱到里间,丢在床上。
燕燕没想到他不仅看上一个丫鬟,还对人家用强,抄起手边的瓷枕便向他砸过去。
谈璓夺过枕头,按住她的双手,道:“你再这样,就把你绑起来。”
燕燕瞪着他,只觉他变了一个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泪水纷纷滚落,声嘶力竭道:“谈璓,你这个混蛋!”
谈璓笑起来,眼睛却是冷的,道:“我混蛋?有你混么?一年多来,我每日都在等你回信,你非但不回,还假装下人来试探我,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燕燕被他揭穿,呆了片刻,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谈璓伸手在她耳边摸到一层薄薄的皮,轻轻地揭下来,望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不辨喜怒道:“我就知道。”
燕燕目光软下来,身子也跟着软下来,泪水更加丰沛地涌流,轻声哽咽道:“我不是想试探你,我只是想看看你。”
她眼角泛红,粉面融光,如芙蓉泣露,看得谈璓心软身硬,欲火高炽,哪有功夫再与她计较什么,一层层剥开衣衫,露出那玲珑玉体,比记忆中更见消瘦。手掌贴着她凝脂般的肌肤滑下去,抚过肩头,双乳,在盈盈腰间流连,半晌方往销魂处去。
燕燕紧张起来,他手上的薄茧刮得她一阵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令她浑身战栗,热意漫延,一声又一声地呻吟。
药效与情欲混杂,谈璓一发急不可耐,褪下衣裤,近乎鲁莽地向她索取欢愉。燕燕久未经事,疼得秀眉紧蹙,不住叫他轻点慢点皆是无用,一张脸潮红漫漫,又是泪又是汗,两只手攥着床褥,不忍心像从前那样抓他。
她知晓他一片真心,却无法回报,终究是要别离,只能在这短暂的相聚里多多爱惜。
黑漆大理石床沉闷地响着,罗帷间靡靡香动,盖过香炉里的清幽柏子香,又透出那么一丝。
翻来覆去,云雨几重,两人皆从水里出来一般,身上湿漉漉,分不清是谁的汗。燕燕闭着眼睛,只是喘息,谈璓终于恢复几分理智,将满身霞色的娇人抱在怀中,吻她一双红唇。
“一股油腥味。”
燕燕有气无力地推他一把,道:“嫌弃你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