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叫他完全放松身体,不由地陷进自慰的快感中。在这间他们缠绵的卧室里,他抛下了所有礼义廉耻,大胆地唤着爱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透过手机传递给他思念的爱人。
“大声一点,多喘一些给我听听。”谢祎秋满意他的迷乱,摩挲自己阴茎的动作没停,还用被情欲浸染的嗓音继续引诱他,“说你爱我,宝贝。”
“我……我爱你……爱你……”此时他早已耐不住欲望,不仅握着自己的性器,还抬起腰身,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抠挖穴肉里噬骨的骚痒。止不住的呼吸越来越凌乱,自慰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啊祎秋……”最后他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呜咽,张着嘴吐出罪魁祸首的名字,高潮如泛滥的洪水一下冲塌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肉体与灵魂都被欲望抛至云端,意识的离散使他久久缓不过神来。
沈知鹤大口喘着气,终于在缺氧的状态下回神。他在一团乱的被子下找到了被冷落的手机,发现语音通话已经终止了,也不知道是他刚刚意识不清醒时失手关掉的,还是另一边的谢祎秋结束的。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就算亲密接触已经很多回了,他也觉得过分了些,一时羞耻得不知该跟谢祎秋说些什么。这时,谢祎秋发了消息过来。
谢祎秋:「好想你,宝贝。」不知何时起,谢祎秋热衷于叫他宝贝,还喜欢在他耳根轻轻地叫,害他的耳朵总会被他炙热的呼吸染红。看到屏幕上的“宝贝”,仿佛谢祎秋还在他身边含情地唤他,惹得他的耳朵反射性地发热。对方又发了一句话过来,他只看了一眼,全身上下就跟着耳朵烫起来。
谢祎秋:「想操你,想让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
紧接着一张照片被人发过来,他咬着唇,小心地点开。这是一张身体的局部照,拍的是一个人的下腹,粗硬怒张的性器直指着镜头。涨红挺立的阴茎竖在葱郁的耻毛之间,紧贴着那人的胯部,饱满的龟头挂着一缕白液。喷射而出的精液落在男人性感的腹肌上,还点缀着他修长的手指。
沈知鹤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只觉才得到缓解的性欲又复燃了。眼前的阴茎他曾摸过、吻过 ,还进入他的身体,带给他无上的欢愉。腿根那处隐秘的肉缝又可怜兮兮地吐着露,身体渴望着那根肉刃的贯穿,迫切地想要对方给予身心的愉悦。
睡前纵欲导致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朦朦胧胧,他只记得梦里谢祎秋热切的吻。早上醒过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梦中释放了,弄得内裤上全是污渍。沈知鹤羞恼地爬起来洗衣服,暗骂了几句某人。
前一晚不认真睡觉的结果是,沈知鹤一天都在打哈欠。临下班,他还计划着今晚回去一定好好睡觉,为了明天迎接回来的人。却不想办公室的同事突然说来活了,拜托他留下来加班。沈知鹤含泪答应,期间还抽时间出来跟谢祎秋在微信吐槽这件事,不过对面却一直没有回复。
续了两杯咖啡后,沉浸式工作的沈知鹤抬起头才发觉办公室的大家都走光了,整个楼层空无一人。好在他的工作业接近尾声了,保存好文件就可以下班。他正奇怪着同事离开前为什么不告诉他,就在他关好电脑的一刻,哗的一声突然就停电了,整间办公室瞬间陷入黑暗里。
“今晚是怎么回事?跳闸了吗?”他自言自语道,摸黑将自己的物品收拾好,借着窗外的灯光,慢慢走出办公室。楼层的走廊安静得掉根针也能听见,寂静的空间回荡着他的脚步声。等沈知鹤走近会议室的门,即将离开公司时,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身影,那人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手臂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强硬地把他拖进会议室里,直接将他的人反压到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