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离,没继续这个话题,再问道:“那怎么不叫方颂阳来接你,这么大的雨。”

“听他说今天有工作,就不麻烦他了,省得他跑来跑去。”

谢祎秋听完若有所思,片刻后只应了一声,正巧绿灯亮起,遂发动汽车往目的地开去。

回到家,沈知鹤先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沈知鹤随便披了件单薄的睡衣准备吹干头发,忽然听到屋外传来门铃声。等他开了门,惊讶地看见一脸平静的谢祎秋站在门外。一天里竟再一次见到了谢祎秋,半个小时前他们才在楼下道的别。

“学长,你怎么来了?”

“你的药,落我车里了。”

谢祎秋将手里的袋子递过来,视线顺着手臂的方向延展,不经意地落到沈知鹤敞开的睡衣领口上,看到了他胸口至锁骨那一块被热水蒸得通红的皮肤。

注意到谢祎秋的目光落在何处,沈知鹤只感到耳朵瞬时发热,他连忙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接过袋子,侧过身邀请道:“麻烦学长了,进来喝杯茶吧。”

谢祎秋轻咳了一声,似乎为了掩饰尴尬,“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茶几摆着两杯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尚不明确的气氛。

谢祎秋就坐在沈知鹤的身边,沈知鹤背板得笔直,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姿势面对对方。

此时,沈知鹤已经换上了针织衫。因为刚刚的事,他脑子晕乎乎的,不停回忆着刚才自己的衣着有没有露出任何不该让谢祎秋发现的地方。他的前胸受激素影响比一般男性要明显些,微微耸起的乳肉在轻薄的衣料下不能完全被遮住,留心的人观察一下便能发现奇怪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