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奸夫”两个字,拳头握紧,额前的青筋显露,默不作声。
“我的东西,后天我休假,我会回去收拾完。”沈知鹤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他摆摆手,打算离开,“不好意思,方律师。我还要上班,慢走不送。”
这时,怒气爆发的方颂阳猛然站起身,上前就扯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回眼前,大声质问道:“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知鹤被他掐得生疼,不想理会他,只是身体往后缩,打算摆脱他,却因为他太过用力而挣开不掉。
“我问你什么时候跟谢祎秋在一起的!回答我!”方颂阳见他不回答,声量又大了几分,冲他怒吼着。
沈知鹤眼睛眨了一下,并不惊讶从他嘴里听到谢祎秋的名字,淡淡地回答:“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是不是他一回国,你们就勾搭上了?!”谢祎秋持续地发泄着他的愤怒,像个厉鬼,狰狞的嘴脸快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随便你怎么想,我们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不合作彻底激怒了方颂阳,方颂阳握住他手臂的力度不停地加重,恨不得要把他的手臂掐断,眼睛通红得吓人:“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和我分手到底是怪我出轨,还是为了跟谢祎秋在一起?啊?我们七年的感情比不上谢祎秋回来的三个月?你就这么下贱,上赶着送上门?”
手臂上传递来的痛感让沈知鹤直皱眉,听到对方又说起七年,反胃得想吐,但他没有示弱,用尽力气地甩开他的手,控诉他道:“方颂阳!你凭什么指责我?你跟别人上床的时候有想过我吗?有想过我们的七年吗?到底是谁先背叛了我们这段感情的?你少给我扣帽子,是你先出轨的,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要抛弃这七年的感情,我至少期盼过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不要说得这么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清禾,你和谢祎秋背着我们所有人躲在办公室里做过什么!”方颂阳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在手机翻出一个视频伸到他的面前。有人持着手机在门缝上拍摄,那个视频拍得很清晰,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被谢祎秋压在桌上,两个人都动情地吻着对方,甚至可以拍到他们相互交缠的舌头。
方颂阳瞪大双眼,指着手机里的影像,咬牙切齿地朝他吼道:“这是什么?在我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在他面前就是个淫娃荡妇,谢祎秋一回来你就巴巴地贴上去是不是?你们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我要把这段视频放到网上去,我要让所有人看看你们做的恶心事!”
沈知鹤无所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睛,气愤但冷静地说道:“可以啊!论出轨的经验我比不上你,你的激情视频可全发我邮箱里了,方律师。你尽管发好了,你发了就等着收我的律师函。”
方颂阳怒极反笑,眼底的冰冷如寒霜,但嘴边却带着他一贯张扬的笑,连连鼓掌道好:“好啊,跟了谢祎秋以后,人倒是硬气起来了。难怪你可以如此果断地一脚把我踹开,让我沦为所有人的笑柄。不过,谢祎秋知道你是个怪物吗?他知道你长了个逼吗?他谢祎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会要你这只被人操烂的破鞋?少做梦了,我等着你哭着回来求我!”
说完,方颂阳再也不看他,脸冷得似冰雕,怒摔会议室的门,直接夺门而出,门撞击墙壁发出的巨大声响引起整层楼的注意。两个人就此不欢而散。
结束这一切,沈知鹤的太阳穴隐隐作痛,腹部也跟着疼,他忍着不适回到办公室。同事们显然都听见了刚刚的动静,与他亲近的几个同事连忙上前问他有没有事,他镇定地摇摇头,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让方颂阳进入公司,他不想再与对方见面。
方颂阳刚来他的公司大发雷霆,沈知鹤转头在第二天又收到了匿名邮件,是上次给他发过邮件的地址,显然是之前骂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