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知鹤脸红直冒烟。对方的手挠了几下他的手心后,遂放下手刹,启动车辆:“我们回家。”

沈知鹤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黏人,就像得了名为谢祎秋饥渴症的病一样。谢祎秋不在身边,就会疯狂想他。等谢祎秋来到身边,便贪心地渴求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体温。

方颂阳出差即将结束,于沈知鹤而言宛如末世来临,绝望又伴着期待。就像是末世狂欢,他主动要求到谢祎秋家里住,只想享受情人温馨的陪伴。对他来说,只要窝在谢祎秋的怀里,无论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不过他跟谢祎秋之间注定是天雷勾地火,一星半点火苗就能点燃彼此。做再温情的事最后的结局都是亲作一团,滚到床上去。两个人的性事,谢祎秋一直以沈知鹤的感受为重心。尽管沈知鹤全身上下已经被谢祎秋亲遍、尝尽,沈知鹤甚至备好了安全套,但最后一条红线他们始终没有迈过。每每沈知鹤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谢祎秋都会自持地停下所有进犯的动作。

希望完整得到情人肉体的欲望不断在沈知鹤心里堆积,逐渐成为他的心瘾。他仿佛是虔诚的教徒,祈求着神明享用自己的身体。到最近一次上床,沈知鹤前后两个穴口淌着水,他被性欲折磨得不行,一边抽泣一边求谢祎秋进入自己。谢祎秋温柔地舔净他的眼泪,分开他的双腿,想舔舐他的肉穴,却被沈知鹤阻止了。

青禾最新的上市项目由谢祎秋和方颂阳两个团队合作推进。方颂阳团队主要负责项目所涉集团的实地考察,这次出差正因此事。转眼已经到了出差期限的最后一天,大老板提议两个团队线上碰个头,谈一谈项目进展状况。

视频会议准时开始,衣着正式的方颂阳出现在屏幕上。谢祎秋微微颔首,不咸不淡地跟他们打了招呼。

视频对面的方颂阳在跟他们汇报考察的结果,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无名指处的环型金属在镜头前闪烁了一下。谢祎秋盯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思绪飘向远方。

暖黄的灯光下,赤裸的沈知鹤喘息着,摘下相同的戒指,放到床头。还不等自己反应过来,沈知鹤已经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撑在他身体的两侧。不过他们的身体调转了方向,沈知鹤脸正对他的胯下,塌下细腰,臀部靠近他的脸,将殷红黏滑的穴口清晰地呈现到他的面前。

沈知鹤脸红得如滴血,身体跟着主人颤抖,柔软的指腹上下捋动自己坚挺的阴茎,软舌战战兢兢地舔上已经吐露的肉冠。心爱的人为自己做着口交,放哪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他感受着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快感,发出舒服的呼吸声,双手抚摸过沈知鹤汗渍渍的背脊,一直滑到在他面前发颤的臀肉。他兴奋地低喘着,一把扣住沈知鹤的腰,逼迫对方坐到自己的脸上,毫无顾忌地埋首到他的肉臀中,舌头舔过他的阴茎和肠穴,再手口并用地品味他正滴水的阴阜,最后让他在自己的脸上高潮。

谢祎秋喜欢沈知鹤既害羞又想勾引自己的样子,摇着腰坐在自己身上发浪的他激起自己内心暴戾阴暗的念头:把他关在自己的家里,只能遵循自己制定的法则,只能被自己操控所有的情欲。禁止穿衣服,禁止见任何人,只能在卧室里,被自己的阴茎钉在床上,被进入,被贯穿,被精液射满身体内外。

等他发泄在沈知鹤的嘴里,对方温顺地咽下所有腥膻的液体,再舔干净他的阳具,虔敬地奉献着自己。这一切都刺激着谢祎秋的感官,互相口交的姿势于来说他有些超过,拨弄在脸上潮吹完还流水的雌穴,不由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骚?”

沈知鹤在他胯下抬起脸,白净的脸映着紫红的阴茎,湿淋淋的眼睛望向他,有些委屈:“谁让你总是吊着我,祎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