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那朵小巧而娇嫩的花苞羞赧地落入他眼中。他的手掌轻易地将微微隆起的粉苞拢住,花蕊在他掌心中绽放。他的手指拨开两瓣娇柔的花唇,微微冒头的阴核被他用拇指轻缓地刮挠,刺激着沈知鹤的感官。

“学长……呜……”沈知鹤不敢睁开眼,只敢小声地抽泣着,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叫他无法承受,只能在男人怀里颤栗。

谢祎秋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发丝、他的脊背,却不顾怀里人的脆弱,那一只手仍然反复抚摸着瑟缩的雌穴。待穴口因刺激吐出的汁水浸湿手指,便轻柔又不容拒绝地侵入濡湿的牝户。

“啊……”被插入的一刻,沈知鹤没忍住,叫了出声。

“别怕。”谢祎秋揉了揉他的耳垂,问着,“会痛吗?”

沈知鹤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摇摇头,只是咬着牙,不肯让低吟出口。

阴道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指进入,感觉是模糊的,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是啃食骨肉的痒意,让沈知鹤不自觉地挺动腰身,大开双腿,使得女穴离男人更近,这样男人的手指便能进得更深,消解他入骨的骚痒。

谢祎秋的指尖在沈知鹤的身体里进出,搔刮穴道中的嫩肉,空闲的手指也不放过挺立的阴蒂,按压着那颗豆粒,稍稍用力就引得怀里人一下一下地震颤。而紧致的肉道听话地沁出甜腻的汁液,用层叠的滑软挽留着他。

伴随着啜泣声和抽插声交叠的结束,谢祎秋才慢慢地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

“知鹤,看着我。”谢祎秋温声唤他,双手将他的脸捧起。沈知鹤咬着嘴唇,一点点睁开眼睛,水洗的双眸与之对视,他终于看清谢祎秋的眼睛,如湖水般清澈,没有一丝一毫让他恐惧的杂质。

“没关系的……”他们近如咫尺,鼻息交缠,沈知鹤在混沌的感知中听到他的声音如天籁。谢祎秋看着沈知鹤,坚定地说,“只要你是健康的,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你是完整的,知鹤。”

沈知鹤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到底是没有忍住眼泪,让其自眼眶滑落。而他的泪被人拂去,那人一个炽热的吻自然地落到他的眼睫处,轻若羽毛,宛如一场美好的梦。眼里水汽氤氲,眼前的人渐渐靠近,不断拉近他们之间已经够少的距离……

被谢祎秋丝丝缕缕的温柔环绕着,沈知鹤顺从地闭上眼睛,陌生的、期待的吻终是顺着清泪落到他的嘴唇上。轻柔的吻让他心安,内心的缺口渐渐地被这个吻填补。谢祎秋见他没有躲避,便将他搂得更紧,试探地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而后微微张开嘴,含住他的嘴唇,细致地吮吸。沈知鹤的泪停了,但呼吸却乱了,腿根处的热像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直接烧到他的脸上,躁热烘得他难耐。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将对方的唇舌纳入,咬着对方的舌头,吞咽着对方的口水以期降温。谢祎秋欣喜于他的迎合,更是热烈地吻他,吞下他所有期待出口的呻吟。

舌尖的交缠让两人的身体燥动起来,他们不停地舔舐彼此的唇舌,索取彼此的津液,在对方身上予取予求。沈知鹤身上的外套被谢祎秋大力地甩出床外,双手不住地爱抚他光滑的腰背。而沈知鹤则是勾着他的脖颈,努力地承受他的吻,沉沦在痴缠的情欲中。刚刚被摸过的前穴受着欲望刺激,汩汩地流着水,引得发颤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谢祎秋的腰,贪心的穴缝在对方发热的欲望外迷乱地摩擦以求安慰,一汪淫水很快就濡湿了谢祎秋的西裤。

沈知鹤边吻着谢祎秋,边伸手将他衬衫的纽扣解开,透过男人自衣襟处裸露出的皮肤,他柔若无骨似的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胸肌。他的动作没有章法,看似处处点火却又处处不留情,惹得谢祎秋欲火无处发泄,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越发疯狂地啃咬他的嘴。他们唇齿勾缠,呼吸交叠,下身紧贴,两具火热的肉体似连体婴般纠